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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父皇是六月的生辰,只晚她一個來月,她卻每年只記得他們的,自己的生辰卻從不喜愛從,總是要身邊人提醒才知道,今年沒人提醒,她是乾脆不記得了。
周朝只重長者跟男丁生辰,女子出嫁之前都只是小生辰,不能大辦,女子嫁出去後在歲數不大之前的生辰也都是不大辦的,需得上了年齡,那個時候兒孫滿堂了,才能由兒孫為其做壽宴,但她母后畢竟是一國之歲,身份在那,這樣沒人提醒,能把自己三十年整歲生辰都忘了的皇后,只能說她真是生完孩子後腦子都不夠好使了。
虧她認為老給她堵心的父皇這麼為她精心籌備,她到快到了時間了也還是一無所覺。
辰安又搖了搖頭。
皇帝拉著手裡歡快的皇后,瞥到了女兒在搖頭嘆息,他笑著朝她輕搖了下頭。
就讓她這麼傻著吧。
到了的那天再告訴她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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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汗血寶馬剛送來沒兩天,連皇帝靠近都要一群人圍著,柳貞吉也知道能看看就好,所以皇帝帶她上了樓臺,把馬牽到下面只讓她看,不讓她摸,她也沒什麼意見。
這汗血寶馬果真是金色的,毛髮特別的漂亮,隨風舞動起來真是灑脫至極……
真是個馬帥哥,娘娘看得眼睛都是直的。
還好皇帝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見她看了又看,只當她是喜歡,還安撫她道,“等馴服了養熟了就帶你騎。”
柳貞吉這一下覺得以後的日子都有盼頭了,忙不迭地點頭。
看了一會,渴望自由的馬先生四著刨地,呆得不耐煩了,左右甩那牽著它的繩子。
皇上讓人帶了它下去溜它。
沒得看了,柳貞吉看著馬帥哥遠走的屁股還是挺心滿意足的,扭過頭跟皇帝道,“回頭我也去尋一頭好馬給你。”
不過也還是要尋條馬帥哥,不能尋條馬美人。
要公的不要母的。
“還給你做一件相配的披風,穿著騎馬。”皇后高興,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地倒,跟不要錢似的。
周容浚也是聽得嘴角笑沒止,在要下樓臺時,他一彎腰,乾脆背起了她,引得不遠處不少在四周觀看汗血寶馬英姿的眾多臣子抽氣不止。
柳貞吉也是被他嚇了一跳,這一下,天真全無,臉色都嚇白了,“皇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周容浚沒理會她,揹著她下樓梯。
走了幾步,柳貞吉也是鎮定下來了,知道他是一意孤行,不可能被說動,只得把頭埋他脖子裡,悶悶地道,“你等著回去你那些言官以死相諫吧。”
“嗯,沒事,金鑾殿的柱子正好要再換層皮。”
柳貞吉捏捏他後頸的肉,嘆了口氣。
“他們哪天要是為政務揚言去死,朕會攔著他們的。”周容浚知道她嫌他脾氣又太大了,解釋道。
“說不過你。”皇后娘娘認命了。
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了,皇帝后宮就她一個人,這些個臣子早鬧過大的了,在她生完孩子要是再來一場,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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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那天,柳貞吉一大早就被皇帝吵醒了。
來東央行宮這麼久,皇帝每天都要和她睡到天大亮,這天一早她睜眼看到天還沒亮,以前是自己看錯了,又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正在殿中悄步走來走去的梨雲她們,“幾時了?”
“還早著呢,娘娘你再睡一會。”聽到聲音,最近的水月趕緊過來輕聲道。
“水月你怎麼在?”柳貞吉迷糊,“不是給你休值了嗎?”
水月夫君也跟著來了,也是這兩天的休值,柳貞吉把時間給他們調一塊兒去了,也讓他們夫妻倆過兩天團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