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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聽說了嗎?東街香秀家收養的那個丫頭櫻兒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 “還有這種事?櫻兒那丫頭才剛剛十歲,能犯什麼事啊,居然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 “聽說是因為她殺了人。” “什麼?怎麼可能,一個剛剛十歲不到的女娃子哪裡能做出這種事!” 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眼睛不時的看向大理寺的公堂,眼裡滿是探究的意味。 片刻後,大理寺院判張大鵬扛著大肚子慢悠悠地來到了公堂上。 “啪~”的一聲,張大鵬拿起驚堂木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圍觀群眾瞬間不再吱聲,一臉嚴肅的看著公堂。 “來人,把櫻兒給我帶上來。” 張大鵬字正腔圓的一聲吼後,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架著櫻兒來到了公堂之上。 “大人,小女子冤枉,還請大人為小女子做主啊。” 兩個衙役一鬆手,櫻兒直接跪倒在地上,楚楚可憐的看著張大鵬,不住地喊冤。 “南湘姑娘,你看這...” 張大鵬轉頭看著坐在他下首的南湘,一臉恭敬的開口。 “院判大人,讓我來吧。” “好。” 張大鵬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然後把主場交給了南湘。 “櫻兒,你可知今日大理寺為何要抓你過來?” 南湘照例戴著一頂帷帽,起身走到櫻兒面前站定。 櫻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回大人,櫻兒不知。” 她咬了咬牙,抬眸,一臉的惶然驚怯,似無助的孩子,讓圍觀群眾的心輕輕揪起。 “你不知?那我問你,香秀的幾個孩子都是怎麼死的?他們的死真的是意外嗎?” 南湘杏目圓睜,怒視著面前的櫻兒。 “我...我不知道,他們的死跟我沒關係,不是我乾的,不是我。” 櫻兒絞著手,惶然辯解。 “你還敢說不是你?哼!” 南湘冷哼一聲,繼續說道:“自從香秀收養了你做乾女兒之後,香秀家的幾個孩子就接連出事,你還敢說這跟你沒關係?” “他們的死都是意外,對,是意外。莎莎姐是意外落水淹死的,小永哥是自己上樹掏鳥蛋摔死的。” 櫻兒說完,眼中含淚,哭出了聲:“大理寺辦案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潔,可是今日你們為了自己的功績,居然顛倒黑白,罔顧事實,誣陷一個十歲孩童是殺人兇手。大理寺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眾人看著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櫻兒,紛紛扼腕唏噓。 “是啊,這也太不像話了。五年前莎莎死的時候櫻兒才剛剛五歲,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 “對呀,莎莎和小永的死,眾所周知,那是意外,怎麼會是櫻兒做的呢?” “大理寺這個女判官也太不像話了,傳言還說她是個辦案高手,真是名不符實。” 圍觀的群眾一陣議論,話裡話外都是相信櫻兒是冤枉的,還說大理寺都是這酒囊飯袋,辦案也不過如此。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知曉眾人都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櫻兒唇角輕勾,臉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呵呵...十歲?櫻兒你騙得了旁人,你可騙不了我。來人,帶張大媽上來。” 南湘一個眼神,一旁的衙役點頭會意,轉身下去,不一會兒就帶了張大媽上來。 櫻兒看著神色清明的張大媽,忐忑驚慌。 “你...你不是瘋了嗎?怎麼會...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櫻兒一臉難以置信,轉而眸色陰狠的瞪著張大媽,那目光彷彿利刃般,想要刀了她。 張大媽又回憶起過往櫻兒的陰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甚至止不住的顫抖。 “張大媽,你別怕,把你看到的都說出來吧。 堂上那位就是大理寺的院判,他會為你做主的。” 南湘走到張大媽面前,輕聲安慰。 張大媽抬頭看了一眼張院判,張院判對著她微微的點了下頭。 張大媽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跪著的櫻兒,眸色逐漸堅定。 “張大人,我要狀告櫻兒,五年前我親眼看見她把香秀家的大女兒莎莎推進了水塘裡。 三年前也是她在鳥窩裡裝進了一條毒蛇,然後慫恿小永上樹掏鳥蛋。” 張大媽說完,回想起莎莎和小永死狀之慘,回想起這幾年自己一直迫於櫻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