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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部出身的佐菲亞立刻就認出來了‘蘇維埃’號百夫長攻城機甲那新換的機械腿究竟來自哪裡。
——中國機械工程部隊103號戰爭工廠製造。
一行漢字穩穩地熨貼在‘蘇維埃’號百夫長攻城機甲的新機械腿上,在這行字的上方,有並不顯眼的中國國旗和蘇聯國旗像是卡通貼畫一樣被貼在了‘蘇維埃’百夫長攻城機甲的地盤上,顯然是不知道哪個小戰士偷偷手繪上去的。
總理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整齊排列,用另一種方式向他表達忠誠的黑色警衛師團。
黑色指揮官走出軍隊的包圍,孤身徑直向蘇聯總理走去,最後在總理面前止步。
他向前一步,敬禮。
“黑色警衛師指揮官,向您報道!莫斯科餘下的紅軍部隊就在這裡了,請您檢閱!”
看著這還算感人的一幕,蘇聯總理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連連擺手。
“今天不搞閱兵,抓緊在莫斯科佈置好解除心靈控制的裝置,建造足夠的戰地情報局準備神經毒素注射,我一會讓主力軍進城。”
…
下午。
西北叢集越過烏拉爾河,徹底離開了蘇俄國境,進入哈薩克走廊。
數千輛坦克和各類裝甲運輸車,以及十餘座機動建設車在這片遼闊的外西北大地賓士著。
回家的路上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指揮車上。
武修戎盤腿坐在行軍床上,和總參謀長有一搭沒一搭的下著象棋。
“將軍!”
“將什麼軍啊,你這‘馬’別腿了,還有你那個‘象’,怎麼還帶過河的!”
總參謀長看著眼前的臭棋簍子暴跳如雷。
武修戎嘿嘿一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馬兒確實被別住了腿,乾脆用對面的小紅卒架起一門黑炮,一炮轟掉了對面‘馬’。
“你馬沒了。”武修戎提醒道。
“我媽早沒了幾十年了。”總參謀長勃然大怒,直接掀了棋盤。
“別生氣別生氣。”武修戎也意識到自己賴過了頭,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根菸。
一支幾乎幻化成殘影的手立刻奪走了武修戎的煙,然後只聽見一個大嗓門在那裡大喊著。
“火!火!誰有火!”
聽見屋內的大呼小叫聲。
門外站崗的譚從徵手忙腳亂的從自己身上掏出來一盒火柴,剛要遞過去才發現自己這和火柴盒裡裝的是引爆炸彈用的火線,嚇的他又手忙腳亂的裝了進去。
“兄弟,我來吧。”一個大手拍了拍譚從徵肩膀,譚從徵抬頭,只見一個看著和他年級差不多大,但軍銜已是大校的軍官掏出一個俄羅斯產的火機,走了進去。
譚從徵迷惑地撓撓頭,隨後恍然大悟,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49集團軍的臨時指戰員,常念大校嗎?
總參謀長幾乎是一口氣吸掉了半根,這才爽吐了一口悠長的二手菸,煙霧全撲在了常念臉上。
沒有理會這個關鍵時刻救急的常念,總參謀長瞪著武修戎,“誰給得,全軍我都找不到一根,你哪來的。”
武修戎攤攤手,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西北叢集總司令:“老薛給的。”
“這個日八欻的,我就知道是他,回頭攮死他。”說完之後,總參謀長又向武修戎伸手:“還有嗎?”
“最後一根。”武修戎一攤手。
“你說球哄。”
“球哄。”武修戎一臉坦誠。
“那他給了你多少?”
“半盒。”
“你你你你!半盒就給我一根?你不知道我設計莫斯科進攻路線的時候有多費腦子,多想抽根菸嗎?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