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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童聿喬才剛掛上電話,一直站在一旁偷聽的寧曦就急切的想要問問看情況如何。“怎麼樣?怎麼樣?程遠他人呢?”
童聿喬神色自若,笑嘻嘻的說:“就像我們知道的那樣,程遠他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那……那他……”寧曦很想問問程遠是不是去法國和席蔓妮度蜜月,但心裡又覺得那已經不關她的事,掙扎了下便不再說話。
把一切看在眼裡的童聿喬只說:“他還在國內,倪逸遠的朋友在法國幫他注意狀況,如果他真的跑去找蔓妮,倪逸遠會告訴我們的。”
當時會選擇離開就是抱著成全程遠和席蔓妮的心裡,雖然現在程遠並不在法國,卻沒想到他會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是不是真的誤會程遠和席蔓妮了?或是程遠為了要懲罰她不信任他,才生氣的躲起來不願見她?
時序已進入初春,天氣極不穩定,一會兒放晴一會兒下雨,昨日下了場大雨,今天則是細雨霏霏,空氣中到處瀰漫著水氣;而這難以散去溼氣的天氣讓此時正在作畫的人不得不停筆等待。
“這樣畫畫停停的,茶都不知道喝幾回了,這要到什麼時候才畫得完?”
往聲音的方向望去,就見程遠蹲坐在屋內一角,嘴裡不停抱怨嘮叨著這場霪雨,他那沾滿油彩的手捧著剛泡好的茶,想要煨著熱茶暖和一下身體,連嘴角沾上了畫彩顏料都不自知。
他在心裡細數著寧曦離開他身邊已過了一個多月,或許是她有意躲避吧,即便是前一陣子那樣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尋人,或是窩在倪逸遠的藝廊裡等待、調查或追問,仍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他心想,如果他肯用心一點,當時有將她的摩托車車號記下,說不定還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不由得懊惱起自己的粗心大意。
仔細想了想,其實自己對於寧曦的一切確實所知不多,要說是自己粗心大意也不盡然,回想起每次說要送她回家,她總是四兩撥千斤的拒絕,其中原因讓他百思不解。
不過現在他是真的很後悔當時為什麼臉皮沒有再厚一些,硬要死纏著跟她回家,那麼現在也就不會這麼束手無策了。
在寧曦杳無音訊、而他一籌莫展下,他突然靈光乍現的想起寧曦曾經說過她一直都很注意他在藝壇的動向,所以他打算獨自舉辦個展,然後利用各家媒體的報導以“引蛇出洞”。
他將所有精神放在畫作之上,時而豪放潑灑渲染、時而細膩收斂勾勒,他將想要傳達給寧曦的話與自己真摯的靈魂,毫無保留的都灌注進畫裡。
他相信以寧曦能看透他心思的能力,一定可以接收到他這毫無保留的心意;待她看了這些畫之後,一定會回到他身邊。
一個月後,程遠載著一車子畫作回到了文肆藝廊,很久沒有接受訪問的他,這次特地請倪逸遠對各家藝文媒體發新聞稿,就怕漏掉任何一家藝文雜誌而讓寧曦錯過畫展的訊息。
“程遠先生,據說您當時在大家最看好的時候退出藝壇,是因為受到論及婚嫁的女友琵琶別抱的影響,那麼這次再度復出藝壇也是因為感情因素嗎?”
這些都是倪逸遠設計好的問題稿,特地請記者發問,好讓他能夠直接面對寧曦做出解釋。
程遠清了清喉嚨,仔細回答:“咳,這是個誤會,以我現在身為一間設計公司的總監來說,其實可以很明白的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一開始會從單純的繪畫走入設計,只是因為當初還年輕,想做一些不同的嘗試,何況我從未說過要退出藝壇,所以今日的展出,只是因為對於人生有了不同的體悟,所以希望能夠透過繪畫,為我這幾年間的沈澱做一個總結,當然,也期許自己勇於邁向未來的另一個階段。”
“您說的階段是?”記者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