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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最近經太后調教,性格柔和了些,也不犟嘴了,與舒妃一道應了。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那廂邊的賈元春見乾隆來了,忍著痛掙扎著爬起來哭喊道。誰知乾隆直接拂袖而去,賈元春又痛又怕,直接從床上翻了下來,這情形就是皇后與舒妃見了,都不由有些惻然。
“有了,皇后娘娘,舒妃娘娘,這瓶就是假孕丸。”那太醫為著身家性命是豁出了全部本事,終於在隱秘處查出一個瓷瓶來,顫悠悠地敬上。
皇后拿過瓷瓶一觀,便問道:“宮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回娘娘,這不是宮裡的東西,這假孕丸是前朝秘藥,太醫院根本無人會配,奴才也只是在前朝筆記裡看到過,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太醫忙回道。
皇后我這瓷瓶,走到賈元春的面前,抱琴正擁著她哭,她整個人都痛得茫然。
“賈嬪,你能解釋下嗎?”皇后冷聲問道,這幫狐媚子為了得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舒妃則沒事人一般站在一邊,任由皇后主導。
賈元春勉強睜開眼睛,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磕頭:“娘娘,這是奴婢家裡送來的保胎藥,實在不知什麼假孕丸。”
“是不是自然會查清楚,先將賈嬪拘起來。”皇后絲毫不信,直接下令道,又看向舒妃,“咱們一道與皇上稟報,賈嬪的孃家還需要皇上做主。”
舒妃點頭應了,跟著皇后離開,只是臨走前看了賈嬪一眼,果然是世事變幻。
“娘娘,咱們怎麼辦?”看著屋子外圍滿了人,抱琴抱著賈元春哭道。
賈元春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了,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她大約明白她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她也大約明白害她的人實在太狠她真的無力迴天。她累得很,什麼都不想想了,先讓她休息一會吧,自從坐著小轎從榮國府到皇宮她就再也沒有休息過,太累太累了,賈元春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只是腹部的疼痛卻依然沒有停止折磨她。
“娘娘!”抱琴哭得更加哀泣了。
“格格,別站在風口上了,小心著涼了。”金鎖聽著這聲音不由打了個哆嗦,勸著立在視窗的紫薇。
“其實孃親有句話說得卻是對的。”紫薇卻說道。
“太太說了那麼多,格格說的是哪句?”金鎖不解地問道,其實她倒是覺得太太說的話都反著來就對了。
“人不能做壞事終是有報應的,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紫薇嘆道,比如小燕子,比如賈嬪。金鎖跟著沉默,想著她們一路行來的種種,覺得紫薇說的很有道理,還是做個好人好。
乾隆倒是沒想到皇后來得這樣快,他沉著臉聽皇后將來龍去脈講了,又聽太醫將假孕丸的藥性解釋了一通,便盯著那瓷瓶問道:“這東西是賈嬪孃家帶進來的?”他怎麼覺得已賈家人的智商很難弄得到這個東西。
“是了,是賈嬪的母親王氏託內務府夏太監帶進來的,夏太監已經拿下了,賈家那裡還要皇上做主。”皇后回道。
“那賈嬪可知曉?”乾隆又問道。
“她死咬著說只知道是保胎藥。”皇后聽了臉沉了下來。
乾隆卻覺得這事並不那麼簡單,越想越心驚,賈家恐怕只是其中的棋子,一定還要幕後之人,賈元春就是再蠢也不會弄出假孕來,就算是弄出假孕也不至於拿相剋的藥來弄自己,皇后這邊能力有限,再查也查不到哪去了,須叫暗衛再接著查下去,他才好安心,便道:“這事你與舒妃辛苦了,接下來朕心裡有數。”
皇后卻誤以為乾隆要包庇賈元春,不由得又火冒三丈,冷聲道:“皇上,臣妾身為後宮之主,本應該臣妾來處理。”
“朕說了朕自有主張。”乾隆覺得跟皇后說話就是心累,但不得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