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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帶回家來了呀。”朱一銘看父母的神情緊張,故意開了個玩笑。
“爸,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能收這麼多東西。”朱一飛滿臉的羨慕之色。
“你就少做白日夢了,一銘這是人家送的,不要不行,你可不能伸手向別人要啊,那可是犯法的。”朱國良沉聲說道。今天吳玉花不在,教育朱一飛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哥,這是給你的!”朱一銘拿起兩條軟中華扔給了朱一飛。朱一飛這才不再廢話,像抱著個寶貝似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年三十的中午要辭年,祭祀祖先,在燒紙錢的時候,朱一銘聽到老爸一個勁地念叨,“列祖列宗,你們要保佑三個孩子,老大早點討上媳婦,老二的工作能出息,尤其是小的,一定要考上大學。”
都說祭祖燒紙錢是封建迷信,朱一銘卻不以為然,這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裡面寄託活人對逝者的敬畏,後生對先輩們的懷念。
下午忙著貼對聯,打掃院落,一家人忙得很歡。晚上六點不到,韓春秀已經把滿滿一桌菜準備好了,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什麼都是香的,更何況這幾年以來,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人們的生活水平確實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汽車、洋房雖說暫時還和老百姓無緣,但吃飽穿暖,絕對已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哪家不像擺酒席一樣,冷熱葷素加在一起,沒個十來樣絕對下不來,其中安豆和水芹菜是必不可少的,寓意平平安安和路路通。
吃完晚飯以後,一家人就坐在一起看春晚。相聲、小品受全家人的歡迎,尤其是後來紅遍大江南北的本山老師表演的《老拜年》,演回了本真的自我,別有一番風味。
十點鐘以後,老夫妻倆去睡覺了,剩下兄妹三人扒在電視機前有說有笑,一直到十二點放過爆竹以後,才各自上床睡覺。
正月初一,朱一銘由於並不喜歡打麻將之類的成|人遊戲,所以就在前後莊子上轉了轉,不管到哪家都受到熱情的招待。見到朱一銘來的人家甚至隱隱有種光榮之感,這都是上次收拾袁長泰以後,帶來的連鎖反應,看來還真是為民除害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飛就忙著去吳玉花家了。到那沒多久,就打了個電話給朱一銘,說他準岳父準備請全家人吃飯,問要不要過去,朱一銘說,你問爸媽他們吧。說完,直接把電話遞給了朱國良。朱國良聽說親家請吃飯,當然求之不得了。
吳樾蔭聽說是朱國良接的電話,拿過朱一飛手裡的話筒說他馬上開車來接,弄得朱國良很是不適應。撂下電話以後,老兩口自豪地看著朱一銘,那勢利眼親家的態度能有一百八十度的拐彎,完全是小兒子的緣故。
十點不到,吳樾蔭就開著他那輛新買的桑塔納過來了。朱一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哥的準岳父,五短身材,一身名牌西裝,臉上透露著精明之色。他見了朱一銘以後,姿態放得很低,一個勁地說請多照顧。弄得朱一銘很不習慣,對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吃完飯以後,吳樾蔭則和朱國良、韓春秀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朱一銘兄妹三人加上吳玉花湊成一桌打八十分。朱一飛和吳玉花兩人都心不在焉,不時朝不遠處的雙方父母瞟一眼,尤其是是朱一飛有好幾次輪到他出牌,都不知道。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很快,朱一銘和朱婷就贏了一局。大家也都沒有繼續玩下去的興趣了,開啟了電視來看。
半個小時多點的時間,四個老的就已經商量好了朱一飛和吳玉花的婚事。初定在十月一日左右,吳樾蔭幫小兩口準備了新房,也沒有提什麼具體的要求。朱國良一再堅持電器之類的由他們來買,吳樾蔭也沒有堅持。
又玩了一會,吳樾蔭開車把他們送回了家,朱一飛則留了下來,馬上還要和吳玉花去一些長輩家裡拜年。回到家一會,朱國良唏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