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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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驕:……
任驕:“滾,我們家小掃把最聰明!”
皮老闆拍乾淨身上的蒜皮沒理他,洗了個手端著文熙的養魂藥和午飯上了樓,一掀開珠簾的時候文熙正同賈素珍坐著說話。
兩個人看著電視裡的狀元娶親的鏡頭閒聊,文熙心念一動,問:“說來我倒是有點不明白,為何你執意想要讓吳祖考狀元?”
他頓了頓:“莫不是當年他曾許諾你高中之後迎娶?”
賈素珍連忙搖頭道:“不曾……”
“那是為何?”皮修端著東西走過來,挑眉問:“難不成你有什麼愛看人考狀元的怪癖?”
“不曾的!吳郎本就應該是狀元,只是他被奸人所害才下了獄,失了科舉機會,沒了狀元。奴家上一世幫不了他,這一世才……”
皮修笑了一聲端著藥在文熙身邊坐下:“倒是巧了,他當年又被誣賴偷盜,如若你真能讀書考取功名,不正好真演一出女駙馬?”
賈素珍恍惚:“可奴家自小便在戲坊長大,不是什麼官家小姐,大字也不識幾個哪裡又讀得懂什麼四書五經?如若真能同戲裡一般能夠救他,又何至於如此?”
她姓賈,雖然名叫素珍,能在戲臺上唱一輩子的女駙馬,能在戲裡救一次又一次的李郎,,但下了戲臺脫了狀元袍,假的終究是假的,她還是那個無能為力的賈素珍。
無法為吳郎敲一回冤鼓洗清冤屈,更無法考中狀元救他脫離苦海。
吳郎在獄中受苦,她垂淚不得,還要臉笑聲俏對滿堂喝彩。臺下人都知女駙馬高中榮華,誰又可知這層皮面下的她心中悽惶?
文熙藉著皮修的手喝藥,嘴裡的苦味讓他忍不住皺眉。
一旁賈素珍見兩人動作親密,突然長嘆一聲說:“奴家的房間的窗子正對著狀元郎打馬遊行街,那時候奴家總盼著春闈快過去,好從窗子裡看上一眼吳郎紅衣打馬遊街的模樣,這輩子便也心滿意足了。”
“現在的狀元同以前不一樣了。”皮修給文熙餵了塊糖:“在街上騎馬得罰款,你讓他穿紅衣騎個共享單車遊街倒是可以。”
低碳無汙染,還不用多花錢,比打馬遊街可方便多了。
賈素珍連忙擺手:“不,奴家沒有別的意思,只要親眼見到吳郎高中狀元,便足夠了。”
“當日我文家被抄,所有家財都充入國庫,那副壽宴圖怎麼送到了你的手裡?”文熙含著嘴裡的糖皺眉:“後來還沾染上了你血。”
賈素珍:“那日吳郎作了一模一樣的兩幅,只將其中的一副送到了您的手裡,剩下一副他便贈予了奴家。”
她笑了笑,將那幅畫握在手中摩挲,指尖從那塊血跡上拂過,輕聲說:“那日奴家自盡的時候便是抱著這幅畫去的,自然就染上了血。”
皮修:黑戶多好啊,想幹啥幹啥,上戶口了還要搖號交社保,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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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文熙是饕餮,饕餮貪吃,皮老闆又是開飯館的,到時候老婆是大胃王,皮老闆每天晚上看賬一邊撓頭一邊肉疼一邊嘆氣:“媽的,娶了個賠錢貨。”
謝謝笑死我了的魚糧、搬磚工人小海的魚糧2,我真的努力在粗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