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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馬上回床上去,好嗎?我的小天使。”隨口調侃了一下面前的女孩,喜歡看她臉紅紅的樣子。誰叫她這幾天老是約束我的行動,不許我隨便下床啦,不許我到處走啦,不許我一個人出門啦等等等等。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溫柔美麗而又善良可人的女孩為什麼會這麼不“體貼”?
她的小臉蛋兒紅了起來,急衝衝的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便伸出她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挽著我的胳膊,攙扶著我,彷彿我是什麼重傷病人似的。而她的手兒挽的緊緊的,好象害怕我逃跑似的。
微微苦笑,我的信譽這麼差嗎?
“我說,小美女啊,你需要抓得這麼緊嗎?我的信譽有這麼差嗎?”我鬱悶的問道,雖然在這修養的幾天內我曾偷偷的下過四十幾次床,又偷偷的溜出去三、四次,也不需要這樣子嘛。
“需要。而且絕對有必要。”她好象根本不在意我的訴苦似的,直接就把我給否定掉了。不是說意維坦的女生都是十分溫柔的嗎?為什麼我身邊的她偏偏是個例外??為什麼明知她是個例外,卻還把她派來照顧我,凱因茲伯爵你是故意耍我的嗎?
五天前,當我們穿過最後的屏障布提亞森林,終於來到意維坦的首都——佈雷之時,從迪雅出發時的二十九人,只剩下我們六個。
雪舞歷1042年冬始月初八,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
當我望見佈雷那彷彿血色的城牆時,腦中瞬間穿梭過無數的畫面,時而彷彿身在坎布地雅,時而又彷彿就出現在面前這座古老的城市。
在這些彷彿毫無關聯的畫面中抬頭、低頭,卻都同樣望見她那一張模糊卻又彷彿熟悉的臉兒。心中一顫,一震,一抖,接著,我便在身旁同伴的驚呼聲中昏了過去,再次失去了意志。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一切卻彷彿在我昏睡的時候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我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點,然而這卻是事實。
“伯爵?公主?”雖然早已猜到,但一經證實卻仍然有幾分失落。身份的公開代表著我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子對她了,而她也不可能再如之前一般靠在我的懷裡取暖了。一切都已成為過去。
面前的侍女清楚的告訴我,不是我的幻覺或者我的聽覺出錯,是三公主殿下和凱因茲伯爵大人將我送到這裡修養的。這裡是皇宮的別苑。她告訴我我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本來凱因茲想讓我跟歐文、達克一起到他家靜養,但是公主殿下十分堅決的表示要將我留在宮內靜養,最後凱因茲無奈答應了。
當新月身著意維坦皇室的公主衣裳來到我的面前的時候,在那一刻我清楚的見到在滿臉的親切笑容下那深藏的哀傷。她眼中那一點熒熒的閃爍,似乎在向我哭訴這幾天她的不愉快。
我的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想把她攬回懷中,但卻終於放下了。帝特就站在新月的身後,他的眼中燃燒著渴望,而他的手就按在劍柄上。
當然,放下手並不是因為怕他,我沒有怕他的理由。然而我不想連累新月,因為,她現在是公主,不再是那個整天依在我懷中的小女孩了。
我楞楞地看著她,卻不知說道什麼才好。
“您您好了嗎?”新月輕輕的在我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看著眼前明明同樣卻又完全不同的人兒,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是我只能回答:“好了。”
“您您沒什麼對我說的嗎?”新月的身份雖然已經在一瞬間發生極大的變化,但是她的小心靦腆卻彷彿沒什麼改進,旁邊那麼多人看著,她的小臉兒不自覺的便紅了。
“你”微微苦笑,我道,“你真的是公主?”
“是。”她的聲音很低,她的臉色在一瞬間黯淡下來。
“為什麼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