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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閃過一絲冷冽,那森寒的殺機彷彿令周圍溫度也下降了不少。
我心中微動,再想起之前“榮光”米行所見到的一切,霍地靈光一閃,失聲驚呼道:“大哥,難道‘榮光’米行那是你們做的?!”
埃德蒙嚇了一跳,神色微變,旋即微微苦笑道:“我說兄弟,你不用喊得這麼大聲吧?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一般。雖然大哥不怕,不過有些事情在撕開臉面之前還是先陰著的好。”
“他們在我眼皮底下動了我的兄弟,我怎麼能不好好地回報一下呢!”埃德蒙的語氣雖是自嘲,卻更帶著冷冷的陰森,他繼續說道,“再說大哥也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他們不是有四處落腳點嗎?我只不過是毀了三處而已,就當是小小的教訓他們一下,免得他們還以為我們落人群好欺負!”
我神色變換地點了點頭,心中卻迅速開動起來,我跟埃德蒙萍水相逢,即便是彼此一見如故也絕對沒有必要為我做到這點吧。那可不是一個人的敵人,對方可是在大路上擁有崇高地位的天神殿。只看緋羽對水神殿的態度以及意維坦王在對待水神殿事件上對民眾的低調,便可以知道天神殿是什麼地位了。
有必要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做到這個地步嗎?幾乎是不用猶豫的,我敢肯定,答案是否。即便我們真的一見如故,他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倒不是我懷疑埃德蒙的個人品質,而是他所處的地位已經決定了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他的身後是落人群,他所做的一切代表著的是落人群的動向。雖然現在落人群處於三不管地帶得以自制,但這一切既是大陸上各國形勢之間的微妙平衡而造成的。雖然落人群現在看起來很繁榮,但若是招惹上天神殿這種敵人,落人群現在的一切極有可能在瞬間化為烏有。
他為什麼這麼做?微抬頭,卻正見到埃德矇眼底深處的那一抹擔憂,他在擔憂什麼?自然不是擔憂天神殿的報復,天神殿若非萬不得已亦不會直接介入世俗,既然埃德蒙有略為手下留情,天神殿自然知道,埃德蒙的舉動是對天神殿明顯過分的舉動“小小”的報復一下,這只是警告,並不是開戰宣言。
是了,所以他才有恃無恐,他算準了天神殿並不會因為這一點點“小事”而與落人群宣戰,因為這不僅不智,而且除了洩憤之外毫無意義。天神殿不是傻瓜,自然不會做出這種衝動的舉動。
那麼,他是在擔憂什麼?
莫名的,我突然想起那個似乎對我“關愛有加”的海浦科頓為何現在仍是動靜全無,又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白衣人的奇怪舉動,又想起埃德矇眼中的擔憂,似乎隱隱的有一條線將這一切穿了起來。
我霍地全身微震,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複雜感情,低聲問道:“海浦科頓前輩他是否受傷了?”出於一種莫名的情感,也許是感激吧,雖然我仍不明白對方為何到底如何做,但是我仍是下意識地改變了對海浦科頓的稱呼。
埃德蒙卻是虎軀劇震,注視著我的雙眼精光大盛,目光竟同樣是複雜無比,我毫不遲疑地與坦然對視,雙目中滿是誠懇。
許久,埃德蒙輕輕嘆息一聲,偏過頭去,嘆道:“你知道了?”
我緩緩點頭,這本不難猜。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海浦科頓為什麼對我這般“另眼相看”?對於不知道對方目的的熱情又或者示好,我從來都保持著懷疑態度,也正是這種懷疑使我忽略了某些早該想到的線索。而在見過埃德蒙之後,前後事情聯絡起來,拋開那一抹懷疑,許多被自己刻意忽略的可能浮上心頭,很多事卻突然得到了解釋。
“老爺子那晚與天神殿十二聖劍之一的北辰交過手。”埃德蒙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北辰?麻木爾杜拉貢西切辰?應該是,只有他才有這個實力!
“他傷得重不重?”也許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