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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和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二十多歲的臉上流露出些許與這個年齡不相匹配的少年氣:“傷人性命違揹我的原則,所以我只帶來了一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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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方案要難得多。
不論是複雜程度、實行難度,還是危險程度都比之前一種幾l何倍增加。
據魔術師介紹,這是一個“替身魔術”。
在舞臺上,這個魔術通常是為了製造出表演者消失的錯覺,但用在之後的計劃裡,他們要做到的是真正讓他“消失”。
簡而言之,就是在某個瞬間轉移觀眾的注意力,將與自己外貌相似的假人放置在原地,讓可能擊中自己的子彈貫穿假人的身體,射破早已備好的血包。
理論上的確可行,但實操過程卻到處都是問題。
“我無法判斷對方的子彈會在哪個時刻射出。”
諸伏景光在組織裡扮演著的就是狙擊手這個職業,他很清楚射擊的過程有多麼專注,又是多麼隨機。
“所以這個辦法很冒險。”黑羽快鬥向他揭露魔術中的奧妙,“為你選擇的地點是一家商業銀行正門外,那裡是旋轉玻璃門,很適合利用光線做出障眼法,瞞過狙擊槍瞄準鏡頭的可能性不低。但如果你脫身早了一步,假人的身份可能會被對方識破;如果你晚了一步,那就弄假成真,你會成為對方的槍下亡魂……”
他像是有些無奈一樣地吐槽道:“所以我就說不可能做到的,生死關頭大部分人都會提前逃脫,才不會像舞臺上那樣遊刃有餘。”
諸伏景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段小聲的自言自語,抬頭看向他,問道:“這不是你的主意?”
魔術師無所謂承認這一點,聳聳肩道:“我只是個出力的協助者而已。”
諸伏景光沉默了兩秒,在心裡判斷自己是否能夠在保持高度緊張時聽到子彈的破空聲,又是否能在短暫的時間內將從未接觸過的魔術學習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他的呼吸放緩,彷彿置身於那個風聲呼嘯的天台上,左輪手槍再一次被他自己抵在胸口。
死亡總是如影隨形,諸伏景光說道:“我會試試的。”
“提前也沒關係啦。”魔術師的口吻輕快到好像兩人不是在談什麼
生死大事,提醒他,“提前放假人只會增加被識破的風險,事情不會變得更糟,總比遲了要好。()”
看著對面男人嚴肅的神情,黑羽快鬥說出實話:而且拜託我的人說,會想辦法在射擊前的剎那通知我們的。雖然我暫時不知道做法,但我願意相信我的委託人。◣[(()”
不然他在新年的第一天趕來,難道是為了送素不相識的人去死嗎?尤其聽說這人還是什麼公安臥底,就算出於東京市民的責任心他也會努力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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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魔術師會擁有這樣高超的易容術以及製造假人的卓越技術,但他不得不承認,對方做出來的假人栩栩如生。
那張與他完全一樣的臉,再穿上厚重的冬裝,湊近了都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異常,活動的腿部關節還能為他再拖延一個眨眼的時間。
但他們同樣有需要賭的地方。
人類的身體構造註定了被擊中任何部位都會有血液噴濺,但假人不同,他們必須在可能中彈的部位提前準備好血包。
全身遍佈是不現實的,諸伏景光思考了一會,決定只將血包藏在心臟和頭顱的位置。
他相信組織派來的殺手絕對能一擊斃命,不會浪費第二顆子彈,而且來的人很可能就是琴酒。
每一步都在冒險,但從他選擇臥底這個身份開始,危險早已如影隨形。至少在琴酒親手“擊殺”他之後,他能夠獲得相對應的自由。
兩個人都是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