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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才是色之根本。」說起作畫,祁明哲眉目裡都是自信與歡喜,「若是黑白兩色都運用不好,何談那萬紫千紅呢?」
這說的有道理啊!
難怪大佬的字畫在後世能賣出天價。
祁明哲也有些好奇的問,「那墨弦為何選中了我這一副山水圖?」
他憑心而論,雖然今日在畫展上只匆匆看了一眼,但他也看到了不少優秀的畫作,有一兩幅畫作,他也是甘拜下風的。
瞿秋離想了想,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前些日子在外遊歷,曾在一座小城裡聽聞過明哲兄的大名,傳聞中明哲兄便十分擅長作畫。」
至於哪座小城,那自然是祁明哲家鄉附近的小城鎮了,真要攤開了聊,也不會露餡兒。
反正祁明哲的平生事跡,瞿秋離都是提前查過資料的。
他可能比祁明澤本人都還要了解。
「原來如此!」祁明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曾想過我祁明哲的畫作還有被人傳唱的一天。」
「明哲兄,何必妄自菲薄。」瞿秋離也笑了笑。
這未來一幅畫能拍出天價,實在沒必要這麼謙虛呀。
看得出來,祁明哲現在心情很好,他心血來潮,「不知為兄可有幸見識墨弦的畫作?」
瞿秋離的唇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尷了個大尬的。
他是真的不會畫畫呀!
國畫這種高難度的東西,他想都沒想過,手殘!
毛筆字還能臨摹,這畫畫,確實無能為力了。
只不過大佬都提出來了,而且剛才他又暴露了不會下棋的事實,現在再說不會畫畫,那他墨弦公子的人設還怎麼立得穩?
靈光一閃,他決定另闢蹊徑。
「愚弟曾學過一種別具一格的畫風,還請明哲兄賜教。」瞿秋離也不客氣了,拿起雅室中備好的筆墨就開畫。
畫的當然不是傳統國畫。
他畫的是漫畫。
雖然用毛筆畫漫畫,有些太高難度了,但畫個簡筆畫還是沒問題的。
筆下唰唰幾下,不過片刻的功夫,這幅畫就已經有了雛形。
祁明哲在一旁看著,起初還有些不知所云。
此等畫風確實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但筆下的人物背景逐漸成形,祁明哲又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赫然,墨弦公子筆下所畫的便是他二人方才對弈時的場景,只是畫中二人都是一副腦袋身子一樣大小,表情也生動有趣。
「有趣,實在有趣!」祁明哲忍不住撫掌。
「見笑了!」瞿秋離也挺不好意思,他這完全就是討巧了。
「不知墨弦這幅墨寶,可願贈予為兄?」
瞿秋離不是個小氣的人,但他還真不敢把這畫送出去。
簡筆漫畫這種東西簡單易學,這萬一一個不小心流傳出去了,無數人感興趣,那他可就追孽深重了。
「抱歉,明哲兄!」瞿秋離抱了抱拳,「教愚弟畫這簡筆畫的先生,曾讓在下發誓,不將此畫風流傳出去。」
祁明哲自動腦補了一出,自創一派畫風的先生遺世而獨立。
這畫風雖然有趣,卻也不是為大眾所能接受的,理解,完全理解。
話至此,祁明哲也不再多說什麼,反而將這幅畫扔進了炭盆裡。
「墨弦即是答應過那位先生,此後便不要輕易在外人面前作畫了!」
這性格,瞿秋離喜歡,「可明哲兄不是外人。」
二人相識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墨弦公子!」雅室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名侍女前來通知,「公子讓奴婢來問墨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