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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周樂衍在那漫長時間裡唯一的朋友。
泊禹說:「我和戴宵凡不對付,你知道為什麼嗎?」
周樂衍眨了眨眼睛,不太好意思地說:「最開始不知道你喜歡我,後來才知道,你可能是因為我和他走得近吃醋了。」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似乎想到了和戴宵凡對著幹的那一段的滑稽,泊禹彎了彎眼睛,「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大概就不會回來找我,所以我從來沒覺得戴宵凡會成為我追你的絆腳石。」
周樂衍似乎是沒想明白,除了這個,泊禹和戴宵凡沒有任何交集,他真的想不到還能有什麼理由。
「我只說這一遍。」泊禹把他拎起來,讓他坐在對面,正經地直視他的眼睛,說:「因為我嫉妒他,他參與了我不在你身邊的那十年,而我,對於你的那十年一無所知……」
「老子特麼嫉妒他都特麼快嫉妒死了!」泊禹半真半假的罵,還想貧幾句,但實在受不了那個折磨,那些本以為被當下的甜蜜幸福取代的心聲,直到今天找到機會重建天日後,泊禹才發現,他其實也沒真的釋懷。
至少在今天之前沒有。
光是想到那個時候他沒在周樂衍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他甚至不知道周樂衍需要她,就又是一陣後悔心疼。
他能偏執地守著宜大十年,為什麼就不能再偏執一點呢?
美國一共也才五十個洲,也就四千多少大學,十年的時間未必找不完。
大概是不想看到泊禹難受,周樂衍故意找了個別的話題岔開,「不過也挺好,戴宵凡這次回美國也算是圓滿了,估計下次我們收到的就是請柬了。」
只不過,在請柬之前,還鬧了一通。
戴宵凡那邊不知道收到了周樂衍發的什麼微信,著急忙慌打過來電話的語氣讓泊禹絲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能奔向機場。
「哎呀,急死我了,小衍現在怎麼樣啊?」
電話的另一頭沒動靜,戴宵凡在大洋彼岸舉著電話幹著急。
「沒事。」泊禹回頭看了一眼抱著電腦一臉凝重的周樂衍。
戴宵凡以為是泊禹故意的,「都說了我是0了,你還怕什麼,周樂衍剛才給我發微信管要安定,你趕緊說,別搞諱疾忌醫那一套。」
即便戴宵凡壓低了聲音,但在新的工作室裡,還是不免被那幾位幫忙裝修的老師傅聽到,一個個調侃的眼神過來,戴宵凡選擇性忽視,一門心思地質問周樂衍的情況。
泊禹實在沒辦法,只能掛了跨洋電話,打了個影片過去,把攝像頭對準在書房裡抱著電腦一臉凝重的周律師。
「他這是……」
泊禹把攝像頭轉過來,語氣無奈,「其實他就是在批我們學校法學系的期末卷子,那幫學生你還不知道嗎?」
影片戛然而止,不用看,泊禹也能想到戴宵凡抓狂的樣子,他剛才可是急得直接大喊自己是下面那個,擱誰誰能不氣。
不過話說回來,泊禹到底只見過生物系的學生,緊急情況下,恨不得能自己造一個新型物種新型器官出來,法學系的學生有多大能耐,他還真不知道。
收了手機,他去廚房泡了杯檸檬水給周樂衍送進書房,「怎麼把我們周老師氣成這樣?」
周樂衍按了按眉心,略顯疲憊,把電腦推了推,讓出螢幕給泊禹看。
泊禹瞪著眼睛看了一會兒,他看這大題寫的還挺滿的,也沒看出什麼毛病。
到底是隔行如隔山。
但是,周樂瑤說,「這幫學生,是懂得使用緊急立法權的,這一次期末考試,我都數不過來他們給國家造了多少法條。」
泊禹:「……」
沉默半晌,泊教授只能說,「呵呵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