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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釀的酒。
4。冬日啟封的酒。
七、“猶來無止”一語中的“猶”是:
1。如同
2。尚且
3。從
4。可能
哪一個意思?
八、起復是:
1。官員遭父母喪,守制尚未期滿而應召任職。
序 你認得字嗎?(2)
2。明、清以後官常:父母喪滿期後重行出來做官。
3。向官廳提出告訴被駁回之後再提申覆。
4。恢復、康復。
以上何者為非?
九、荒信是:
1。未經證實的訊息。
2。無法投遞的郵件。
3。饑饉災變時四散的流言。
4。 誤信。
十、裂陝是:
1。周初周、召二公分陝而治,周公治陝以東,召公治陝以西。
2。陝在今河南省。
3。朝廷大員出任地方官長。
4。讓有競爭心的人才在公共事務上一決雌雄。
以上何者為非?
上列十條僅僅是我私藏題庫的數十百分之一,看起來和中學生語文課的“評量”試題有些近似,然而,其間最大的差異在於:出“評量”題的先生們或許總知道答案,我卻不同,我隔一段時間回頭再到計算機檔案裡叫出這些題目來答,一樣猜得七零八落,未必及格。而且往往錯在掉進自己設計題目時最得意的陷阱裡。
這種題目落在基測命題教授或是升學班老師的手上不見得有一點價值,他們會先考慮:這是什麼程度或難度的材料?有沒有符合生活化的要求?是不是現代社會常用的語彙資料?以及,還可不可能再刁鑽一點?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做這些題目,或者是擴充整個兒題庫的目的,完全是為了自己一面讀書、一面發現從我幼年開始認字之時就已經揮之不去的那些認知情境上的誤會。舉個例子來說,我的父親跟人介紹我母親的時候從來都說“這是我‘家裡’”,而不說“這是我太太”。他認為稱自己的妻子為“太太”是一種僭越、託大。我則一直以為母親不上班就是因為她老被父親擺在“家裡”。
後來讀了點兒書,我才明白,稱妻為“家裡”是宋代人就有的習慣。而父親給人寫信提到母親,自然也不會寫“我太太”、“我老婆”,他都寫“荊人”、“拙荊”——現代的大女人會撻伐的一種蔑稱。但是從我認得了“荊”這個字以後,它就跟“母親”、“中年婦人”甚至“眷村裡走來走去媽媽”分不開了。
“荊”之為妻稱,大約是從“荊釵布裙”而來,這個詞最早出現於六朝,也是在宋人語言環境中才熟極而流的一個成語。或許此字在作為“某人之妻”這個意義上已經死了,以後再也不能借由任何“沙豬”之魂魄而翻生了。可是,對我而言,這個字“有媽媽的味道”。它是我生命中一個形象活躍的字。所以我自己在乍讀“識荊”二字的時候,會想到“初次結識自己的妻子”。這當然是一個錯誤的答案,在這個答案裡,埋伏著我最早接受的倫理教育。在紙上放大了寫下那個“荊”字的時候,我父親是這麼說的:“得是個大人物的老婆,才稱得起‘太太’呢。”
“那如果我將來是個大人物了呢?”
“那也不可以叫你自己的老婆‘太太’,要叫,還是叫‘家裡’、‘荊人’、‘拙荊’。”
“為什麼?”
“連字也不認得幾個,你以為你老幾呀?”父親說。
和“荊”字緊緊連在一起的記憶是出自《詩經?小雅?白駒》的“谷駒之嘆”。這個詞之於我而言,重要的不是它的意義、用法、來歷以及相關的歷史或文化背景,而是在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