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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將心中所想告訴二人。
在此之前,展勉已經收拾起他的行囊了,他上山來主要是受人之託,現在忠人之事了,他也該收手下山回家。
看著展勉偉岸的身影沿著來時的路折返,青山頂的建築群密集而雜亂,簫不安只能默默祈禱他,希望他不要迷路。
“我們去河邊坐會兒?”不安的反問句總有肯定句的意思,和威脅人的深情如出一轍。
在跟隨熟門熟路的不安火速趕往河邊的路上,簫颯的良心稍有不妥,“人家大老遠跑上來為你服務,你連句謝謝都不說就將人打發了?”
“沒關係的,我付了高額的路費和提成。”不要忘了長老的身份,這叫有錢人。“再說了,不轟他走,怎麼給你一親芳澤的機會?”他聽不見的小聲嘀咕。
“隨便吧,好像在地獄金錢還挺像那麼回事的。”簫颯解脫了。
二人走了幾百米,從階梯上下到河岸邊,對面有幾棵楊柳的枝條垂在水面以下,栩栩如生。
走在河岸邊,不時有幾陣微風迎面吹過來,輕輕拽動柳枝,像沒有熱度的太陽一樣,風也是沒有風度的。
在清澈的光照下,涓涓細流的河水似乎也有了生命般的倒影,影布石上,河灘上的石頭表面輝映著動態的水流,一條條酷似透明魚兒的水紋,在石頭上紋理可見的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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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簫不安興高采烈地指著石頭上映著的溪流,隨後她提議兩人把鞋子脫了,這樣能更加親近大自然。
跟簫不安待在一起,簫颯壓根就沒想不會體無完膚,河岸上可能有碎陶瓷碴子,有鐵釘,不過這些不太現實,因為這條人工開鑿的河道好像總是無人問津,無論是那個角落,都擠滿了一堆長勢喜人的雜草。
雖然沒有人為的汙染,但那些給腳底足底按摩的鵝卵石、碎石子也足夠折磨人了,更可怕的是有很大一片面積的石頭,表面上覆蓋著滑溜溜的青苔。
簫颯每走一步,臉上的神情便受肌肉自作主張的變化著角度,似是承受著生不如死的刑罰,簡直要把臉部肌肉拉傷,他連嘴巴都不敢咧開,怕一張開就要叫歇斯底里地出來,撥出的氣體只能從齒縫裡一點點像什麼氣體洩露一般洩出來。
不安聽見這種嗤嗤的漏氣聲就覺得分外搞笑,好像舉著火把往他嘴邊一湊就能把瓦斯點燃了似的。
“你還是收收心吧,過一會兒就會習慣的,”她又以中醫護療師的身份親身示範什麼叫敢作敢當,在石頭上飛快地跑起來,“老人說,在鵝卵石上走路,有利於按摩長在足底的穴位,開啟通道活血化瘀,達到連藥補都不能夠到的事半功倍的效果。”
若偏要簫颯將事半功倍活學活用,那隻能將前面兩個字和後面兩個字調換。
轉身看到他那小心翼翼的、笨拙、遲緩模樣,不安忍俊不禁歪嘴大笑起來,自己走慢點好了,別指望他能一日成才。
馬上接近有青苔的危險地帶,這讓險些貢獻第一次摔跤的不安有些後怕,她拽緊了簫颯的胳膊齊頭並進,要死一起摔死。
他們時而踏進河流裡,害怕把生物踩死。不安會俯下身子張開血盆大口恐嚇附近的魚蝦,直到把它們軀幹到十米以外。
這樣傻傻的舉動好像還挺有意思的,簫颯也俯下身故弄玄虛,但魚蝦不怕他的威嚇,紛紛揮舞著魚鰭或鉗子宣告此地的歸屬權乃是它們所有,他捏起褲腳後有捏起袖子,要下手捉他們,可他粗壯的手畢竟沒有水中生物那麼狡猾和靈活,屢試屢敗。
雖然太陽不很毒辣,但亮度足夠晃眼,不一會兒不安的眼就有點昏花了,簫颯邁著水中摔跤後狼狽的碎步子和他一起往岸邊的石梯走,兩人在就近鞋子和泥塑的陰涼處坐下。
剛才他睡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