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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
只聽蓉蓉繼續道:“忍術這兩字,聽來雖玄幻,其實也不過是輕功、暗器、迷藥、以及易容術混合而已,只是東瀛人天性最善模仿,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殉道精神,學會了我邦之物,不但能據為已有,而且還能將之演染得跡近神話,於大方之家看來豈不可笑。”
自古以來一山不容二虎,一個江湖兩大殺手集團,相見之際自然免不了有些嫌隙,所以花錢只是默默的看著,並不說話。
“哼!”大榕樹裡突然竄出一道人影,輕輕地落在石桌前,他整個人都包在一塊黑布中,連眼睛耳朵包裹的嚴嚴實實,且又瘦又小如一隻猴子般,他正是幻堂當任堂主柳生旦馬首。
蓉蓉嬌笑道:“柳生你可知為什麼我賺的錢總是比你賺得多的多?”
柳生旦馬首恨恨的做一個吐痰的樣子,道:“賤人。”
蓉蓉咯咯笑道:“我雖然賤,可來關顧我們國色天香樓的人卻一直不少,我早就勸你也開個副業,收些乾淨的男孩出來做,那樣你賺得自然也會多起來的。”
柳生旦馬首苦笑,笑得並不像要哭出來的樣子,卻有點像要吐出來的樣子。
蓉蓉卻好像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別人要什麼,我就賣什麼,”她很開心的在花錢面前轉了一個圈子,無疑這一轉可以讓人看見更多,也讓人勾起更多,只聽她繼續道:“要我殺人,也可以,只要客人滿意,如論做什麼都行,所以我賺的錢遠比你多得多。要知這世間兩件最古老的生意我都做了,這錢自然也就多了。”
花錢大聲道:“古人云: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日聞蓉蓉姑娘一番金玉良言,花某茅塞頓開,方才覺得這幾十年營營碌碌當真是愚不可及。”
蓉蓉眨眨眼道:“花堂主是做大買賣的人,賭坊遍地開花,我們這些蠅頭小利怎麼會看得上呢,賤妾倒是真人面前說笑話了。”
花錢忽然沉下臉來道:“錢再多又能有什麼用,眼見自己仇人逍遙快活,我恨不得食其之肉,寢其之皮,將他挫骨揚灰!!”他的眼已紅,牙已齜,這些話十年間在他心間已纏繞不知多少回,語氣竟無限惡毒。
柳生旦馬首道:“花堂主要殺的人莫非便是昔日那陽春白雪和餘歌?”
花錢拍拍手,從陰影處立即跑出四個人,每個人的懷裡都抱著一個大大的箱子,放到兩大殺手面前,開啟箱子,一陣刺目的亮光耀起。
黃金,整整四大箱黃金,黃橙橙的耀眼。
“這只是定金。”花錢淡淡道。
這四箱黃金足夠普通人一大家子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還有多了,況且只是定金,可蓉蓉卻看也不看一眼,她笑道:“黃金再好再多也要有命花是不?我再是喜歡錢也不會拿命去換這個錢。”
花錢冷笑道:“若是平日裡要殺那陽春白雪自是極難,可如今的白雪已非昔日的白雪,他方一入關之時便與那九幫十八派大當家在雁門關外生死一戰。。。。。。”
“勝負如何?”柳生旦馬首急急問道。
蓉蓉不屑道:“自是那白雪勝了,否則花堂主何須請我等出手,說話單不用腦子想想。”
“你!!”柳生旦馬首怒極,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他這種人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一般都會遵循一個古訓,那就是先下手為強,只見他手一揮,已有七枚泛著綠芒的鐵蒺藜直往蓉蓉面門飛去。
蓉蓉的身體在那剎那間變得如靈蛇一般曼活妖嬈,她雖只是輕巧的扭了幾下腰肢,那七枚暗器便已被躲了過去,柳生旦馬首低喝一聲,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柄短刃便要欺身而上,只聽得邊上花錢重重的哼了一聲,他只得不甘願退了下來。
蓉蓉嬌笑道:“喲,好可怕的忍術呀。。。。。。。。”
柳生旦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