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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輕瓷的手腕本來就沒好。
被他這樣一弄,更疼了。
儘管她不覺得,他是真心地想要送她回家。
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許太太這下也沒辦法再挽留她了。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阿瓷,被小白給送回去。
她覺得小白真是不怎麼開竅,一點都不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羽輕瓷在坐到許慕白車上的時候,心裡是極為忐忑的。
她想跟他講話,卻又不敢跟他講話。
但是,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所以,她竭力地在腦海里組織著語言,儘量避免因為說錯話而被他討厭。
可是時間緊迫,她又擔心他一生氣,直接給她扔在半路上。
她心裡一急,就說成了:「白先生,謝謝你。你把我放在,附近的地鐵站就好。」
許慕白聽完笑了一下。
她怎麼,還把他的姓給改了?
因為他不會按照她說的來,所以也就沒有回應她。
在許慕白沉默的這段時間裡。
可把羽輕瓷給嚇壞了。
因為她聽得到他的輕笑,卻不知道他為什麼笑。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剛剛她喊的是「白先生」。
但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她覺得,他可能是要做壞事。
壞人在做壞事之前,就是會笑一下。
可能,做壞事,會讓他們的神經,感到興奮。
她回想起中學時候,有一次學校組織野外活動
原本,她是不想去的。
但是媽媽給她報了名,一定要讓她參加。
班裡的同學有包車去的。
也有坐私家車去的。
她想讓媽媽送她,可媽媽沒有答應。
後來,那次活動中,出了點小插曲。
沒有人願意和她坐在一個大巴上。
老師當時也很為難,就找了別的班坐私家車來的同學。
看看有沒有人,願意帶她回去。
當時有一個男生同意了。
她忘記了那個男生的名字,卻仍舊記得他的聲音。
他那時候就是在車裡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低頭笑了幾聲之後。
直接從車上把她給推了下去。
她當時受了很重的傷,連站起來都很困難。
那時候,她覺得自己像一灘,被甩在地上的爛泥。
別人連看一眼,都會覺得骯髒。
她在那裡從傍晚待到了深夜。
陪伴她的,只有燥熱的空氣裡,不絕的蟬鳴聲。
也就是從那時起,每當她感到危險的時候,耳邊就會迴蕩起那種聲音。
羽輕瓷生怕許慕白,會像那個男生一樣,把自己給推下去。
她一直都是很怕疼的人。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的疼痛,她都不想再經歷一遍。
耳邊又迴蕩起了尖銳的蟬鳴聲。
她艱難地用疼痛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無濟於事。
醫生說過,這是她的心理作用。
而她也十分清楚,這個季節,不會有蟬鳴。
可那種聲音,還是直衝沖地灌進了她的耳朵裡。
讓她避無可避。
許慕白透過後視鏡,自然看到了她的異樣。
他對她輕聲問道:「阿瓷,你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他。
羽輕瓷現在聽不到外面的任何聲音。
終於,車停了下來。
身側的車門被緩緩地開啟。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