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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我,感覺渾身像是要燒著了一樣,體內的紅色暖流越來越多,黃色暖流越來越淡,正不斷的被紅色暖流纏繞吞噬。我想睜開眼睛都睜不開,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胸口更像是有一團火,燒的我難受的只想抓撓,奈何手腳卻全已不能動彈分毫。突然感覺後心微涼,稍解我胸口的燥熱,一股藍色的寒流從後心湧入我的體內,順著脊柱從上至下流遍全身,那微涼的感覺讓我感覺好受了很多。
在紅色的暖流吞噬盡黃色暖流後,速度已沒有原來那麼快,面對新進入我體內的藍色暖流,它們像面對敵人一樣去包圍纏繞那股藍色的寒流。但是藍色寒流的走向是有方向有計劃的自上而下運轉,紅色暖流便跟著按照藍色寒流的方向流轉。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藍色寒流即將消失殆盡的時候。姚叔突然收起右掌,雙手撐在後面,盤膝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頭上的汗水順著下巴不停的往下滑落。這短短的幾分鐘,居然能讓這個快步行走十公里都面不改色的老者累成這樣。
我感覺體內舒服多了,情不自禁的放了一個長長臭臭的屁,那氣味裡還夾雜這一股火辣辣的味道。然後,我便看到體內的紅色真氣又一次鑽回我的血液,漸漸的消失不見。(。pnxs。 ;平南文學網)在體內經歷了一場大戰後的我,感覺渾身沉重,神智恍惚,然後便是頭腦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識。
姚叔在地上歇了一會,看到我的臉色有所好轉,又給我把把脈,最後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把神志不清的我背在了背上,一手拿著我的箱子,一手拿著自己的包袱,深吸一口氣,跑了起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炕上,這是一間小木屋,透過窗戶能聽到外面山林裡的鳥叫聲。炕上有兩個紫紅色的木頭箱子,看起來非常古樸。炕下有一張方桌,放桌上放著一些墨寶。
我掙扎著坐起身來,看到自己身上出現大片的紅斑,好像是之前體內過熱燙傷的吧。我下了炕,走到了木屋的外面。木屋之外有一個草棚,草棚裡有張石桌,兩個石椅,兩名老者正坐在石椅上對弈。
我看到這兩名老者,不免嚇了一跳,怎麼能有兩個姚叔!?但是這另一個姚叔的長相雖然與我師父一模一樣,但是樣貌卻略有不同。這另一個姚叔一身白衣白褲,留著白鬍子,而我師父是一身棕色的絲質土豪裝,並沒有蓄起鬍鬚。
我走到石桌近前,我師父抬頭看了看我只說了一句:“不許問問題。”便專心的下棋了。
我也不敢造次,環顧了下四周,木屋周圍有個小菜園,上面種了些蔬菜。再往外是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面傳來大自然帶來的動人旋律。遠處是連綿的山脈,有的是鬱鬱蔥蔥,有的卻露出幾尊枯石。
我站在邊上倍感無聊,便看著二人下棋,圍棋我是一點也不懂,看著棋盤上的黑白棋子黑白交錯,組成各式各樣的圖案只覺得好玩又好看。不知不覺中看的入了神,彷彿自己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棋盤之中,這個棋盤漸漸的變成了一個戰場,黑白棋子如同兩方軍隊相互交錯,相互廝殺,各有死傷。感覺三個黑色騎兵手持長矛,即將要將一個手持盾劍的白色步兵圍住,這白色步兵左閃右躲,最後躲到了我的身後。我瞬間被三個騎兵一個步兵圍在中間,嚇得我不知所措,只見三支長矛一把長劍同時刺入我的胸口……“哇”的一聲我吐了一大口鮮血,整個世界又回到了草棚之中。
我的一口鮮血鋪滿了整個棋盤,二位老者也停止手中的博弈,齊齊的看著我。我卻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姚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哎,又輸了,這麼多年了還是贏不了你。”
有鬍子的白衣老者也搖了搖頭,卻是笑著說道:“未必未必,你徒弟的這口血倒是救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