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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清楚。你稍微再大聲點。”
蔣瀾聽著她近乎大喊的聲音,有些狐疑地蹙起了眉。
牟再思有些後知後覺地張了張口,又往地上踩了兩下,走了兩步。
——耳朵傳來“嗡嗡”的聲響。
尼瑪。
“蔣瀾同學!”
蔣瀾緩緩走近:“我在。”
“我耳朵進水了!”
蔣瀾挑起眉毛,聽著她不自覺難得放大的嗓門,拼命壓住嘴角,忍笑,沒捨得去戳穿。
接下來牟再思同學開始嘗試各種讓耳朵水出來的辦法。
“你拎著耳朵單腳跳試試。”
“還在。”
……
“你用手掌吸住耳朵再放開試試。”
二十分鐘後。
牟再思頂著紅紅的發燙的耳朵:“還在。”
……
“也沒有棉籤。”
“是。”
“你水進得很深,估計你棉籤也是沒用的。”
努力把耳朵進水和腦袋進水的聯絡甩開,牟再思虛心問道:“那怎麼辦?”
“只有一個辦法了。”蔣瀾嘆了口氣。
52我是標題無能君。
蔣瀾屈著一條腿在岸邊坐下;腰背挺直。
牟再思雙手在裡面揪著白襯衣;挪了挪位子;在距離蔣瀾幾步遠的地方坐下。
抬了抬眼皮;牟再思由下瞅了一眼蔣瀾:“你確定真的要這樣麼。”
蔣瀾戲謔挑眉:“你在怕?”
牟再思面不改色;只是用眼角餘光上上下下瞥了一眼蔣瀾;很有幾分鄙視的味道:“我怕腦震盪。”
蔣瀾愉悅地笑了:“你在誇我。”
牟再思嘴角抽了抽。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蔣瀾眉眼具是風情:“來吧。”
牟再思一邊仍舊不停地將手緊緊捂住耳朵;再猛地放開;然而耳朵裡的水仍舊堵在耳朵裡;而且似乎因為原先埋得太深;這回被她搗鼓了半個小時後;那水卡在出口;就是不出來,反而越發堵塞了出口,像是在耳朵裡埋了層膜。
蔣瀾好整以暇,像是笑著看她進行垂死的掙扎。
——就這麼被鎮壓了麼。
牟再思最後看了他一眼,然後調整了一下姿勢,和他並排坐著。
1——
2——
3——
牟再思側著身體倒了下去。倒下去的一瞬間心似乎失了重量,那種陡然落空的難受的感覺讓牟再思緊緊閉了眼睛。人下意識收了力道。
身旁的蔣瀾“啪”的一聲接住了她。
溫熱的掌心捧住了她的臉。
她掙扎著睜開眼,耳朵抵著他的褲子,有些粗糙的質感,一根纖細的食指挑起她凌亂的劉海。牟再思的眼光□裸地與頭頂的他相對。
難以置信。
她現在居然……躺在蔣瀾的大腿上。她挪開眼,望見他修長的腿懶散地伸展。
“出來了嗎?”
牟再思張張嘴,感受到耳朵裡還覆蓋的那張膜:“沒有。還在。”
溫潤的指尖掠過她的耳後:“那再來一次吧。”
聲音在夜色裡有種如紅酒般沉香與醇厚。牟再思“噌”地坐起來。總覺得那聲音震得她連耳朵都癢了。
“再戰!”
牟再思把自己對準了蔣瀾,然後深吸一口氣又側著朝他那邊倒下。
“啪”。
再倒!
“啪”。
再倒!
重力拖著她倒下,牟再思頭都被撞暈了,每次下落時那種心慌的感覺讓她難過萬分。牟再思搖搖頭坐起來。髮絲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