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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理說,這怎麼也得是個白月光的待遇啊,可是沒幾年,老鍾就領著趙峮進門了,而且趙峮這副德性,和鍾令兒的親媽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然了,這麼多年過去,鍾令兒確實也沒看出老鍾對這第二任老婆有多親近,一直這麼不冷不熱,她一直懷疑老鍾是找了個女人搭夥。
至於他對鍾令兒的親媽如何,鍾令兒也不太清楚。
那會兒她還小,人事懵懂。
鍾令兒開著譚諶以的車,把他送回家去。
她剛坐上主駕座的時候,由於對這車感到陌生,一開始還開得不太利索,但她學任何東西都上手快。
譚諶以有自己的公寓,位於一片高檔的住宅區。
到了以後,鍾令兒看向副駕座,說:「譚醫生,我想清楚了,我同意你的提議。」
譚諶以緩緩看向她。
她繼續說:「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會選擇我,正如你應該也清楚為什麼我會同意你。」
大家都是世俗中人,免俗是要付出代價的。
到了年齡,有些事就變得自然而然。
鍾令兒唯一一次不顧現實的追求,堅持了十年,她甚至沾沾自喜,為自己的堅定不移。她不懂愛情,她的母親去得早,她的父親總是深沉,她的後母一言難盡……
到頭來,十年也是個笑話。
她沒有一蹶不振,但是有些迷惘,而且想離開那個陳舊腐朽的環境。
那天聽見譚諶以對她說出,「如果我身邊的那個人是你,或許可以試著期待一下」的時候,她有一瞬間的清醒和渴望。
一種被需要的清醒。
一種開啟新篇章的渴望。
鍾令兒接著說:「但是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講清楚,既然我們決定成為合法夫妻,那麼就要做到忠於彼此,忠於這段婚姻,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個女人……」
「等會兒。」譚諶以開口打斷她,「我沒多少個女人。」
鍾令兒沉默了一下,說:「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就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要做到潔身自好。」
「……」
「別忘了我是警察。」
「……」
「我可不想有一天,掃黃掃到你身上。」
譚諶以乾脆也不解釋了,仗著醉酒自暴自棄,「放心吧,掃不到我身上。」
鍾令兒應對自如:「譚醫生天之驕子,自信乃至自負都是正常,但是有一點,千萬別把這種正面情緒用在歧途上,否則就別怪我大義滅親,等著你的將會是鐵門鐵窗鐵鎖鏈!」
譚諶以心想這女的嘴皮子這麼溜的麼?之前怎麼沒發現?
之前看起來怎麼那麼乖呢?
鍾令兒說完一番話,又換上一副和氣的口吻,「譚醫生趕緊上去休息吧,記得喝點茶解解酒,我也要早點回去了。」
譚諶以等回過了神,還是不知道該反駁點什麼,最後只說:「你開我的車回去吧。」
他是憐香惜玉,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自己開車,總比打車安全些。
鍾令兒猶豫,「這不太好吧?要是蹭壞了……」
譚諶以剛才被她氣到啞口,現在就不想對她說好聽的話,他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就說:「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鍾令兒心想這人的脾氣真是時好時壞。
兩人私下把婚事決定好了以後,譚諶以忙了兩日才抽出空來,給家裡人打了個電話,把他的決定告訴了譚母。
原以為譚母知道這個訊息會很高興,結果她聽完以後沉默良久,說了句:「你今晚到我這兒來,陪媽吃個飯。」
晚些時候譚諶以下了班,打車去了譚母那裡。
他的車被鍾令兒開走了,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