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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吳詩護在懷裡,完全不理會他這個被踹得胸口生疼的親弟弟。而永琪亦看向了自己尊敬的三哥,只可惜此時的永璋與雙兒兩人聊得歡快,渾然不覺永琪向他投去的憤怒眼神。
這七人大鬧了一番攀月臺後,個個都是精疲力竭,再也無力欣賞花燈逛燈市了,便相約著一同往回走。途中,翁子舒與他們抱拳頷首,道了聲“後會有期”,將隱在暗處的漕幫弟子們喚了出來,先一步回了漕幫分堂。
從外城回到內城,路上的人終是慢慢少了,再後來這衚衕大街上也就只剩他們六人了。永琪和弘明走在最前頭,雖是吵吵鬧鬧,卻已沒了剛才的火藥味,而後跟著相聊甚歡的雙兒和永璋,兩人笑得很是開心。而走在最後的便是手拉著手的弘昱和吳詩,由於弘昱那慢吞吞的步調,終是與前頭的四人越離越遠,吳詩也不甚在意,如今她只要弘昱伴在身邊便是十二萬分的安心,先前的焦慮不安也早在見到弘昱的那一刻消失無蹤了。
弘昱暖暖的大手包裹著吳詩微顯冰涼的小手,兩人並肩走在這兩旁皆是花燈點綴的街上,雖是默默無語,卻亦是心靈相通。
吳詩慢慢的將手中拿著的鐘馗面具戴上,半響,她幽幽的開口道:“弘昱,鍾馗捉鬼的哦,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見了,怎麼辦?”
“你不是鬼。”弘昱說得異常斬釘截鐵,心裡卻因那一句“突然不見了”而驀地抽痛了一下,若是不見了,他待如何?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見了,怎麼辦?”吳詩淡淡的說著,只是她剛說完,身邊的弘昱便停下了腳步,亦將她拉至了自己的眼前。
戴著鍾馗的面具,吳詩淡然的直視著弘昱一如既往深邃空靈的雙眸,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怕了很久,如今終是說出口了。
弘昱慢慢的低下頭,隔著面具在吳詩的額頭處輕輕的印上一吻。許久,他抬起頭,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詩詩,嫁給我。”
不速之客
弘昱慢慢的低下頭,隔著面具在吳詩的額頭處輕輕的印上一吻。許久,他抬起頭,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詩詩,嫁給我。”
吳詩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淚水亦無法抑制的自臉頰留下。這一刻那抹淡得幾乎瞧不見的微笑甚至比滿城的花燈更為耀眼,好似清風拂面、百花綻放般,瞬間感動、永刻心底。
弘昱慢慢的替吳詩摘去了臉上的面具,將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抹至自己掌心,隨即捧著她的臉,慢慢的吻了上去,兩唇相依,雖不纏綿卻帶著濃濃的眷戀。彷彿這世上只餘他們兩人,相擁相吻,許久許久……
與此同時,東閣大學士蔣溥的府上
“為父不同意,然兒,只有這人你想都別想!”蔣溥凝重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嚴肅的斥責道。
蔣筱然已是兩眼含淚,她自小是被寵大的,何時被她爹爹說過如此重的話,饒是這般她依舊不放棄的繼續道:“爹爹,女兒不過形容了那人的長相,你又怎知此人是誰,為什麼不同意嘛。”
“好、好,為父就是太寵你了。說出來也好,早日斷了你的念頭。”蔣溥被氣得不輕,不是他覺得高攀不起此人,而是此人他惹不起,別人亦是如此,他如何會將自己的寶貝女兒生生往那兒推去。“十幾歲的少年模樣,作畫吹笛皆是人上人,在為父知道的人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莊親王的四阿哥。”
“四阿哥……原來他是四阿哥,爹爹,如此說來,女兒與他也算是門當戶對呀。”蔣筱然那張漂亮的小臉頓時神采奕奕起來。
“糊塗、糊塗啊!他愛新覺羅家的人如何會娶我們漢人為嫡福晉!。”
“做不了嫡福晉,做側福晉也可以啊。”蔣筱然喃喃的說,自從燈市那一面後,她便再也忘不了弘昱了。
“然兒,你才藝雙絕,相貌又是承襲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