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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差異的實際存在,所以洪熙元年議定會試分南北取士。如今放棄這一政策,會試取士的結果必然與以前一樣南士恆多、北士恆少。
禮部沒有從正面回應這一問題,只說考官錄取時需要以文確定高下。
實際上,不分南北是在全國範圍內衡文而取,卷分南北是在卷區內擇優錄取。即是說,不論哪種政策,擇優錄取都是必須遵循的原則,只不過兩者比較、擇優的範圍不同。
禮部以上古時期的大聖大賢作為北方人才興盛的依據,顯然屬於脫離時代背景的偷換概念。
以永樂間進士王驥、王翱、王文為例來支援自己的觀點也有違邏輯,因為李侃說的是會試不分南北取士時北人中式者少,並未說沒有中式者。
實際上是禮部在用以點概面、胡亂粘連之法掩蓋明初進士人數南北懸殊的事實,以淡化新制即將產生的不利於北人的影響。
朱祁鈺作出裁決:命遵詔書行,侃等所言不允。景泰二年會試所行仍是不分南北的錄取政策。
這裡頭提出異議的李侃是北直隸順天府東安人,‘狡辯’的‘禮部’,其實是禮部尚書胡濙。南直隸常州府武進人。
大家都是為自己的家鄉而戰。”
吐魯番的葡萄熟了:永樂例就是洪武例,真那麼好,會有南北榜案?
銀河系系花:胡濙名字生僻,但做官專一,一輩子就幹兩件事。找建文帝14年,做禮部尚書32年,差一點熬成七朝元老。
朱棣看著一個個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感慨萬千。他的臣子,到重孫輩還在受重用。
不知該說子孫在位短,還是有的人太能活。
糊糊:“景泰二年的科舉開始後,場面可以說是‘群魔亂舞’。
現代人有一句調侃話,正經人誰寫日記。
但有一位參與科舉閱卷的官員,就將閱卷場上的事情,一一寫在自己的日記本上。
比如一個叫成凱計程車子,在考場上生病,沒答完卷子。按照規則,他的卷子沒有糊名謄抄,開卷批閱。
吏部尚書王直認為考生精神可嘉,卷子上也沒有胡說八道,於是定了二甲第四十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