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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用的上了。你是說是不?”
男人幻想道。
“你想的美哩,怎麼可能嗎。”
女人說道,說真的,其實她自己也是挺希望的。
“夷——怎麼就不可能了。村裡良子的媳婦前兩年不就生了龍鳳胎嘛?怎麼就不可能了哩。”
男人不喜歡別人打破了他的幻想。
“好好,我不和你說了。”
女人有些拗不過男人了。
“不說這些了,繼續想名字,想個好的。”
男人說道,“恩——照我說男的就叫F4分之一,女的就叫TWINS分之一好不好?”
男人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不好不好!這名字都有人取了,不行。”
女人不樂意。
“怎麼會有人取了呢?明明還沒人取嗎?”
男人反駁道。
“那好,要是別人告你侵犯姓名權,賠上個幾百萬,你可別連累我啊。”
女人說道。
“那好,不取這名字了。”
男人一聽幾百萬就傻了,哪還敢取那名字。
“要不——這樣,男的叫大牛,女的就叫翠花,你說好不?嘿嘿。”
男人說完,禁不起,自己先小出來了。
“噴——你才叫大牛,你才叫翠花呢。”
女人啐道。
“開玩笑開玩笑,我怎麼會給自己的兒子或女兒取這名字呢,是不是。嘿嘿。”
男人解釋道。
“你這人啊,就那張嘴不好。”
女人說道。
“嘿——我這叫幽默,你不懂的。”
男人自以為是的說道。
“你那叫幽默?我看不出來。”
女人沒有給男人留面子,“你那要是都叫幽默,那樸草不就成了語言大師了嗎?”
“請問老婆大人,這‘樸草’是何人啊?”
男人不解的問道。
“樸草你都不知道,真是沒見識啊。樸草不就是那個四季挑著擔子,到處在那唱:‘你們都老了嗎?你們有皺紋嗎?如果有皺紋,那就請買淵獄牌還童神丹。’那個 啊,真是沒見識。”
女人說道。
“多謝老婆大人解惑。”
男人感激的說道——今天終於又多知道一個名人了。
……
夫妻兩的對話就這樣沒完沒了的進行了下去,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
※※※
薄薄的白雪鋪在地上,像極了一張殘破的白色毯子。雪雖薄,可天氣卻徹骨的寒冷。
即使穿再多的衣服,那寒氣也會穿過衣服,恨恨的紮在你的身上。
要是平常,大概所以人都會蹲在家裡烤火。但是今天卻是大喜的日子——確切的說,是餘有信大喜的日子,他就快要當爸爸了!
高興的不只有餘有信一個,村裡的人在這裡站了一大圈,老的,少的,都有。全部跟著餘有信在那兒跺著腳,挨著寒冷。
餘有信不停的搓著手,在門前不停的踱著步子。激動啊!要是你有這一天,你也會的。
餘有信焦躁的走動,不過硬是沒離開隔門五步以內。他緊緊的將耳朵貼在門上,以期望得到裡面的訊息。可是隔著門傳出來的也只有,快速的走步聲。
屋裡婦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心裡同樣緊張的要死,可她知道,緊張也是於事無補。所以她乾脆安安靜的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產婆在屋裡到處忙這忙那的,額頭已是參出了細小的汗水。婦人挺不好意思的對著產婆一笑。那產婆也沒說話,對著婦人也是一笑。
“準備好了嘛?我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