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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拉起父親的袖子,近乎逃跑般的連步走進了醫院。
「舌」大概能夠解決這種問題,可惜一到醫院,它就老實了起來。
它這種在未知面前心虛的行為,讓我在產生了一種想要整日待在醫院或者研究所之類的地方的想法。也僅僅只有一瞬。天知道為什麼我比這些「蟲」還要有信心,能夠篤定它們不會在沒有惡意的現代科學下面暴露出原型。
——我曾經是那麼盼望有誰能夠發現它們。
可真的被發現之後,又能做什麼呢?
——
我將ct和血尿常規的檢查結果交給了醫生,如無意外——也確實沒有任何意外。
一切正常。
負責我的醫生甚至十分促狹地說道:「我瞧你那麼瘦弱,還以為至少會有低血糖什麼的病,沒想到檢查結果比大多數人還好。」
「舌」因為這誇獎得意洋洋,一反先前地沒精打採,故作謙虛地和醫生寒暄了起來。
母親和父親站在我身後,他們怪異的視線彷彿能將我刺穿,「耳」頗為惡意地將他們的心跳聲「節選」了出來,配著從醫院人海里精心挑選的哭笑聲,將之一併傳遞給了我。
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時候究竟在想什麼,我的心裡面既沒有恐懼,也沒有什麼憤怒,便是絕望和失落都少得可憐。
假如一定要給現在的我寫一句心裡想法,大概是:
它們張揚得有些過分了。
懷著某種惡意,我在「舌」表演疲勞後,像醫生提出了新的檢查申請。
醫生有些意外,他抬頭瞅了兩眼跟在我身後的父母,說道:「你身體素質挺好的,也沒什麼病,沒必要花這種冤枉錢去做那些多餘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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