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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督軍,這位朱煜是我穿校的同學,你們可得多喝幾杯噢。”山田搶前一步道。
山田剛才瞅著朱厚照巳經是喝了不少高烈度的淸酒,似乎有些醉了,而這位袁酉魎據說是個有假包換的酒甕子,暗忖讓袁酒甕再跟你灌上些馬尿,你朱煜還不得醉得不知天地,最好是醉得黃色液體褲內四濺、躺到桌子底下跟死豬一般,當眾出醜才好,方解了我心頭之恨。
哪知他聽到的卻是:“山田君,你也不早點跟我說這朱煜是你同學,來來來,你先自罰三杯。”
袁酉魎說著,給山田倒了杯酒,山田剛想說什麼,一旁的大島遞過來一個眼神,山田便生生嚥下了話,怨氣十足地盯了朱厚照一眼,突然笑道,“好好好,我該罰,該罰。”說著,一飲而盡。
袁酉魎暗暗點頭,明面上他和扶桑人套著近乎,暗地裡也決不讓人當槍使。
扶桑人畢竟是外來的強盜,現在有用自已的就先權且用著,要是有朝一日自個沒利用價值了,還不得讓人一個大腳給踹得遠遠的。
“有槍便是草頭王,有奶便是娘,好漢不吃眼前虧。”便是當代軍閥秉承的信條,再說這朱煜據說有兩鋤子的武道修為,屬於自己看中的人,自已先籠絡來著。
想到這裡,袁酉魎有些洋洋得意,自個不愧是讀了一個月的私塾,能夠高瞻遠矚、眼力勁兒倍兒棒、好有眼光啊!
其實這袁酉魎怕是低看了朱厚照,朱厚照什麼人?前世堂堂的大明正德皇帝,什麼場面沒見識過?無論是大場面還是小場面;什麼牛鬼蛇神又沒領略過?無論是大條還是小隻,明的來還是暗地來?一點狗克式的三腳貓伎倆豈能瞞過他的火眼金睛?
今生作為武學高手,一改前世的他眼光已經放在了修煉武學達到極致,談笑間韃虜紛飛煙滅的大層面上來。
這樣的高度豈是小小的袁酉魎或大島之流所能揣摩的,簡單點說,巨龍會和螻蟻一般見識不??
朱厚照只是樂於看到這些跳樑小醜,在這邊亂蹦,這不很有意思嗎?
山田對袁酉魎這樣的表現多少有點不解和不忿,但他也是個聰明人,尋思著大丈夫得能屈能伸是不,就為了扶桑國那點事業,忍了。
袁酉魎見山田喝完,又叫大島熊二也過來和朱厚照喝了三杯,然後自個和朱厚照喝了一杯,最後帶著一臉的笑容道:“好,朱煜兄弟你們繼續喝著,我和大島、山田別地方再走走,晚上大家一定要喝個痛快。”
朱厚照?點了點頭。
等到袁酉魎一夥人走了,一旁的常遇春好奇的問道,“老大,你好牛啊,連大軍閥都跟你稱兄道弟來著?”
“人家要這麼稱呼,可能是有什麼事有求於我,我也無奈啊。朱厚照聳了聳肩,嘿嘿一笑。
“切,人家一個大軍閥,要人有人,要槍有槍,要金錢有金錢,要權勢地位有權勢地位,會有求於你一個窮的慫樣的學生,怕是你想象力太豐富點了吧?”
“好,不說了不說了,說那些沒意思。”朱厚照說著,打了個嗝,並夾了一筷子菜,直接塞到常遇春的嘴裡,“多吃菜少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給賣了。”
常遇春無奈。
這邊吃完喝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大島熊二看到大家吃也吃的差不多了,喝也喝的差不多了,便宣佈這次酒會結束。
大島熊二和山田站在出口恭送各位,分別和大家握手道別,大島熊二並道:“每人還有一件禮物,樓下吧檯找服務員領取。”
又有吃又有拿,登時又引得眾人的心一下子都顫抖了一下,叫好聲是此起彼伏。
而朱厚照則是微微驚奇的張著嘴巴,心跳一下子加快,狗曰的東洋鬼子好大方啊。
朱厚照等到了樓下吧檯找到服務員,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