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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明白渡星河的話之後,兩人傻了。 特別是蘇衍,他不敢相信的盯著她半天,意識到她不是開玩笑之後,一直端著的冰塊臉破防了: “渡星河你目無尊卑,之前忤逆師父,如今連師兄都不放在眼內了!” 長年累月留下來的印象,是很難更改的。 蘇衍記憶中的渡星河,就是一個總是垂頭埋首的悶葫蘆,做什麼都成績平平,誰人拜託她的事她都會盡心盡力地去辦,好像沒有自己的意識喜惡…… 明明他才是她的師兄,她卻對誰都一視同仁。 要說多討厭渡星河,蘇衍自問真沒有,就是看不上。 有時,蘇衍會故意叫她去危險的地方採摘靈草,同門歷練時,分配給她又難又麻煩還學不到東西的任務。 不是不會拒絕嗎?那就多吃點苦好了。 直至她那張木木的小臉因為冷言冷語露出些許難過的神色後,蘇衍才感到一絲鬆快。 現在看到自己曾經看不上的人退宗之後居然過得好好的,還掌握了秘地傳承…… 這些,其實蘇衍都能接受。 人各有命。 偏偏渡星河她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點優勢就跳臉嘲諷! “我早就與諸位恩斷義絕,我為何要將你放在眼內,你很重要嗎?” 渡星河反問。 她身處礦脈中,絳河石照耀間碎了一地星芒,也照亮了她的臉。 文人愛讚頌女人那溫婉一低頭的韻致,而渡星河註定與這種美態無緣,她昂著首,周圍的亮光在她眼睛織了一層灑金的網,蘇衍才驚訝她的容色不差,秀美的眉眼卻透出張揚不羈來。 “仙路必爭,這回算我們狹路相逢了。” 當渡星河微微偏過頭,大片陰影爬上她的頸項,將她輪廓拉出更深的層次。 蘇衍沉默了下,理智回籠:“這麼長一條礦脈你帶不走,你不分給我倆,我就通知宗門。” 渡星河調轉視線,輕輕地瞥了他一眼,笑了:“原來你也有工於謀算的一面,九陽宗待你這樣好,你還有私心呢。” 蘇衍搖頭:“秘地裡的礦脈總有最好和次好之分,我們發現秘地有功,將最好的先分走是人之常情,難道你真覺得自己可以獨佔?別想得太簡單,你保不住的,鬧大了各方勢力都來爭搶,那都不是我們樂於見到的。” 他說的不無道理,渡星河卻有點走神。 記憶中的蘇衍師兄眼高於頂,最常說的話是“哼”、“呵”和“隨便”。 原來當站在他平等的位置之上,他是懂得說人話的。 渡星河裝作被說動了的樣子: “容我考慮一下。” 蘇衍冷冷一笑:“我只給你半炷香的時間。” 渡星河讓門靈把門變回不視覺化,在礦脈中御劍飛行,一路疾馳。 誰也想不到,沼澤底下居然藏著這麼個大寶藏。 她的確帶不走。 她不僅帶不走,她其實也不會挖礦——她兩世為人唯一挖過的礦,就是玩《黃金礦工》,還老是抓到豬和石頭。 渡星河求助系統:“有沒有帶走整條礦脈的方法?” 系統愛莫能助。 還有一策,便是把麒麟放出來,讓它敞開肚子吃,絳河石自助餐,吃完就跑。 凝麟抗議:【母親我是麒麟,不是饕餮。】 “乖,你可以是。” 【……嗚。】 兩分鐘過去,想不出對策的渡星河準備放出麒麟,周圍卻響起一聲慢吞吞的疑問:“你想帶我走?” 她回頭,發現是門靈在和她講話。 “我是在琢磨把整個秘地帶走,不是一道門……你有什麼辦法嗎?” 說罷,渡星河居然從一道門上面品出了驚訝的表情。 它說:“誰跟你說我只是一道門?整條礦脈都是我,你要光把我的身體帶走,把頭留下……在我睡覺的這幾千裡,人類變得殘暴了許多啊。” 殘暴得它都有點害怕了。 經過一番解釋,渡星河才知曉門只是它的頭部,它的身體是整條礦脈,這裡以前是它主人用來煉器的地方:“一走就是五千年,買饅頭就不回來了,你說這可氣不可氣!” 渡星河問是哪兒的饅頭。 礦靈說:“天界的。” 渡星河:“你說話挺能吞字兒啊。” 這下弄明白了,秘地的主人飛昇去了,留下用來煉器的地方,而因為封閉太久,這裡歷經各種地形變化,甚至長出了沼澤。渡星河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