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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絡,著迷於被這雙手觸碰時的清晰體感。
“哥哥,我會努力讓你願意留下的。”他鬆開一隻手,指尖不自覺開始描摹陸棠鳶手筋的走向,他已經二十餘日未曾見過陸棠鳶,很想親近,很想觸碰。
他巴不得現在張開懷抱,緊緊抱住眼前人,他喜歡接觸,替陸棠鳶舒緩副作用時,無論是從正面還是背後,他都死死勒著陸棠鳶,他們身上猙獰的傷痕交錯貼合,像交織生長的荊棘,難捨難分。
他為自己擁有了同陸棠鳶一樣的疤痕而欣喜滿足,一切疼都值得。
“哥哥,我能抱抱你嗎?我想你了。”他總能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並非是擅長情話,只是不畏懼表達。
他從來不是費盡心思去想出好聽的話來,就只是真情實感的袒露心中所想,真誠的,直白的,叫人只剩臉熱和心跳,都無法挑剔他油嘴滑舌。
陸棠鳶偏頭,垂眼去看埋在自己肩頭的人,分明剛才還算規矩,也不知怎就不著痕跡地埋到他頸窩來了,他挑眉道:“想我?二十餘日不聞不問,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這話本應是責怪,是質問,卻因為他們靠的太近,失了本意。陸棠鳶的呼吸都吹在拓跋梟的耳畔,柔柔癢癢的,聲音輕輕的,哪還像是生氣要說法的,看作撒嬌都不違和。
拓跋梟感受著,深吸了一口氣,渴望讓他再沉不住氣,終於抬頭望向陸棠鳶。他知道陸棠鳶在看他,可他沒料想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抬頭間幾乎要擦過嘴唇。
他沒出息的咽口水,僅對視一瞬,陸棠鳶就別過頭去,用掌心把他的臉擋開,“你說完了你的事,到我了。”
他癟癟嘴坐正了,僅分開不足一尺的距離,就開始想念陸棠鳶的體溫。
他突然想到那日他與薩日飲醉,薩日比清醒時更加口無遮攔,“拓跋梟,肯定是你活兒不行!要是你真雄壯,他就是不想原諒你,也耐不住夜裡寂寞啊。”
他當時白了薩日一眼,沒把這話當回事,如今感受到自己對陸棠鳶的渴望,他更覺得薩日說的不對。
什麼行不行的?陸棠鳶在緩解副作用的時候,根本什麼都不做,只是承受著,雙腿不勾纏,雙臂不擁抱,只他一個人奮力,可他還不是想到了這種地步。
他那日之所以一反常態,早早回到了都蘭殿,聽見了陸棠鳶要離開的言論,便是因為他們前日裡剛做過。
天知道那天早上他用了多大毅力才從陸棠鳶的懷抱裡脫離出來,去那無趣的軍營,最後還是耐不住,萬般勞累,時間緊迫,也還是趁著休憩放飯的時候回來一趟。
他想回來再抱一抱陸棠鳶,貼一貼他的臉頰,如果都不讓,那他就跪下來牽一牽陸棠鳶的手,靠在他的膝蓋上休息一會兒。
誰知道卻聽見了那樣的對話。
他嘆了口氣,“好,哥哥,到你了。你想說什麼便說吧。”
他已經準備好了迎接冷水、嘲諷,還有些不願多加潤色的真實,刺穿他好不容易營造出的幻夢。
卻沒想到,陸棠鳶卻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