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木非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能正常行走的人。
“好了,常言道長痛不如短痛,我自然不會給你短痛,等你這處的傷休息差不多了,我再來斷你的雙手。”陸棠鳶直接丟棄染了髒血的匕首,轉身往中軍帳的方向走去,“再把他吊起來吧,別忘了喂水。”
走出一半,他又停下腳步,“白日裡喂水的兄弟們辛苦了,找你們拓跋殿下領賞吧,夜裡喂水的兄弟們睡都睡不好,更是辛苦,領雙倍。”
他吃夠了背叛的苦,防微杜漸。轉身詢問拓跋梟,“拓跋殿下,在下如此安排,可否?”
拓跋梟看著他眼神崇拜,“哥哥下令把我攻下的這幾座城池還回去都行,不需要問我的。”
薩日聽了這酸牙的話,撅起一邊嘴唇,學拓跋梟的諂媚模樣,“哥哥~不需要問我的~”
惹得將士們一起發笑,只有陸啟正一個被排除在外。
不過是輕輕挑了幾下匕首,陸棠鳶就覺得身體疲累,回到帳中,便往床榻上一躺,“真成廢人了。”
拓跋梟莞爾,能從陸棠鳶口中說出如此玩笑,就是他自己也快放下了。
拓跋梟湊過去同他並排躺下,替他揉捏剛用過力的手腕。
陸棠鳶閉著眼睛問他,“如何啊拓跋殿下?我不溫柔似水,也不善良可愛,你還滿意嗎?”
拓跋梟輕吻他的手背,“哥哥知道嗎?我對哥哥是一見鍾情。”
陸棠鳶:“嗯?”
陸棠鳶不知道拓跋梟突然說這個是要做什麼,只是不動腦子地順著他的話頭去想,想到他們初見時,自己滿面兇光,一柄彎刀直抵拓跋梟脖頸。
哦,怪不得見他動私刑,不僅不覺得不妥,還面露崇拜,“阿梟,原來你好這口?那我們今夜試試。”
拓跋梟又蜷縮成那副女兒情態,“哥哥又說這樣話!”
陸棠鳶哈哈笑他,隨後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期待,想什麼呢?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得規劃戰略了。”
畢竟, 陸弘這薄情人對親情愛情究竟有幾分看重,都是變數,陸棠鳶永遠不可能將底牌寄託於變數。
他要做好萬全準備,如果陸弘真的捨棄陸啟正,他們要如何再取勝?
心結
五日匆匆,陸啟正已然成了在地上匍匐都艱難的殘廢,渾身都是血汙與淤青,四肢裹著泥濘的布條,偶爾的磕碰會從中滲出血液,面板上全是曝曬過後的破皮傷痛,髮絲斑駁,眼皮和臉皮腫脹,膚色灰死如屍,簡直比乞丐還狼狽。
這五日裡,拓跋梟謹遵陸棠鳶的意願,悄無聲息地,在日常巡視的過程中,選好了“替身”護送回北疆,到北疆後,又讓護送的侍衛,替換了王誠和落月前來。
南下行軍這一日,王誠與落月一左一右,在行軍隊伍中將陸棠鳶夾擊保護在隊伍的中後方位置。
此外,陸棠鳶身上還穿了宋循用北疆某種堅韌草木編織而成的軟甲,雖是草木,卻在曬乾後堪比軟鐵,透過特殊技藝的編織,不敵刀劍,卻可抵遠方箭矢。
他們三人的存在,除了拓跋梟,無人知曉。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