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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溪水,將口中殘留的汙血漱了乾淨,轉過頭時,他們都以相同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祁伯濤更是用手指了指我露在外面的小臂,問道:“賴哥,我剛才就沒來得及問,你的手上怎麼會有紋身。而且還會發光。”
我拿起樹枝上的外套穿起來,說道:“原來不懂事,就學人家紋身,又不想被家裡發現,誤以為我是個流氓。所以就用鴿子血紋了這個玩意兒,情緒激動和喝了酒這後,它就會顯出形來,這很正常。”
至於這圖騰會發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乾脆不答。
周昊小腿上傷口周圍的烏黑慢慢地散了開去,看樣子是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我讓華夏給他多餵了些水,助於排毒,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周昊應該就能醒來,燒也會自然退去。
我去林中找了些草藥回來,放在溪中清洗乾淨後,便放進嘴裡嚼爛吐在了紗布上。華夏皺眉,噁心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將紗布連同被我嚼爛的草藥一下全敷在周昊的傷口之上,再將紗布在他腿上纏了幾圈後,繫上。對華夏說道:“這是豬皮拱!”
華夏一臉茫然,其他人也是一樣,我把這玩意換了個名字說了出來:“就是折耳根!”
這下眾人才得以釋然,也難怪也們不知道,豬皮拱只有我的老家才這樣叫。同一種東西,兩個截然不同的名字,相差如此之大,他們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很懷疑我用的這種方法的效果。當年,我們一家人回老家看爺爺,天氣太熱。我媽有此水土不服,身上沒過幾天就長了幾個毒瘡,將膿擠出之後同樣不管用,後來爺爺就去找了些這個東西回來,搗爛之後敷在我媽的患處。
華夏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阿姨後來怎麼樣了?”
我說道:“我媽得膿骨敗血症,住了院!”
眾人一臉失望的表情,華夏把臉一黑,罵道:“你狗日的大傻*逼。”
他們不懂,我不怪他們。如果只是靠這東西想把周昊治好,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他身體的毒素基本都被我吸了乾淨,現在用這個東西混上我的口水,可以很好的清理他的傷口。屬毒傷後期護理的必要手段。(未完待續。。)
第五十一章 退燒
一個小時內,我把周昊小腿傷口處的“草藥”更換了三次,方圓百米之內的豬鼻拱被我都扯光了,嘴裡全是它的味道。幸好我們在成都吃飯時,餐桌上經常都能看到它,我也樂於吃這玩意兒,所以對這味道並不反感。
第一次被換下的紗布包著的豬鼻拱被全部染成了黑色,一看就是把傷口內的餘毒給拔了出來。第二次換下的就要好得多,顏色也比較正常。而且他傷口周圍的那塊面板就像蔫兒了的茄子,皺巴巴的,說明已經消腫。
果然,在我第三次換上“草藥”後不久,周昊就醒了。虛著眼看著我們,緩慢地說道:“我剛才夢到我死去的老爸了。”
華夏張口便說:“夢到你那死鬼老爸有屁用。。。。。。”
他話沒說完,被我一腳踹得在地上滾了三四圈,我把烤熟的兔肉拿到周昊嘴邊,一邊撕成小塊喂他,一邊說道:“周叔在天有靈,保佑著你這好命的小子。他生前管你吃管你喝,死了還為你排憂解難,真不容易。你快多吃一點,不夠的話,我再去給你抓兩隻,吃完好好睡一覺,等你再醒的時候,病就好了。”
都說生病的人,不管男女,心理都是最脆弱的。不知周昊是因為想念自己的父親,還是因為自己拖累了我們而內疚,又或是因為我做的這一切讓他感動了,他的眼眶泛起了淚花。看得我心裡一陣難過,等他吃完之後。再給他餵了些水。本想再給他找些吃的,他卻說吃不下了。我隨便找了些東西讓他枕著頭,讓他舒舒服服地睡去。
佟力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