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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間設有地屏寶座,左右有簾帳與次間相隔。西暖閣梢間靠北設落地罩炕,為寢殿,南窗下為通炕。東暖閣梢間靠北放一羅漢床,南窗下也是通炕,中間一圓桌,四周放六張圓凳。 所看之處皆富麗堂皇,比王府的住處不知又好了幾分。 看過正殿,我又到綏壽殿、承禧殿看了一圈,再往後殿去看過,最後是後殿的東西配殿。 這一圈走下來,已臨近傍晚。剛回到正殿,就聽見外面傳弘曆到了。弘曆要親自看看長春宮修整的如何,我又陪弘曆逛一遍,一下午逛兩趟,再細枝末節的地方我也看到了。 「如何?」在東暖閣中間的圓桌邊上坐下後,弘曆問道。 「太過奢華了。」我答。 「你是皇后,你住的地方理應如此。」弘曆說的理所應當,只是看他表情,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 用過晚膳,弘曆索性讓桂順將奏摺都搬到長春宮,坐在東暖閣南窗下的通炕上批摺子。 「後宮位份已定,你萬事多留神,阿哥所那邊我已經交代下,永璉的飲食皆需試毒後才能吃下。」 「終究還是要靠皇帝陛下的權威。」我笑道。 我坐弘曆對面,看玉兒四處閒逛,逛累了,要阮氏抱她到炕上。坐在我懷裡,先對著弘曆吐舌頭做鬼臉,又學弘曆批奏摺時的表情,自得其樂,我看的有趣,不覺間時間過得也快。 我估摸著時候不早,便讓阮氏帶玉兒回去休息。 「你還有多久?」我又坐了會,才開口問道。 「你累了就先睡吧,我還早。」弘曆連頭都沒抬一下。 我勉強又坐了約半小時,實在支撐不住,便去更衣休息了。 弘曆多久上床的我並不知道,只覺得背後有個人躺下來,第二天我起來時弘曆都走了。 「格格好睡,連皇上走都不知道呢!」月蘭服侍我起床時笑道。 「是呢。」我微微點頭。 銅鏡中倒映出月蘭身後的幾名小宮女,一名幫著月蘭為我梳頭戴頭飾,兩名端著盛有簪子等物的盤子。 我不禁想起已經出嫁許久的夏荷,青菊和青玉三人。 年初時,青菊寫信給我,詳細講述了她在南京生活的概況。 說霍圍衾待她親厚,雖然常和屬下出去吃喝,但從未在酒後對她動手,也不曾去煙花柳巷,家中一切事務都交給她打理,即便有奴僕到霍圍衾處告狀,說她責罰下人,霍圍衾也一笑了之,還教訓府上下人要服青菊管教。經大半年整頓,才將府上事宜打點清楚。又說南京城有人聽聞她是我的貼身侍女,還將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便常登門拜訪,或請她去做客閒聊,她都一一應對。 我看完青菊的信,心裡甚是欣慰。 而夏荷青玉也是夫妻和睦,且在婚後半年內都懷上身孕,仔細算算,差不多也到生產的時候了。 如今只剩月蘭墨竹還在身邊,我也一直憂心這兩人的婚事,夏天時我還和月蘭說起京城裡的幾戶人家,家底比夏荷青玉所嫁的人家還殷實,可月蘭一直推脫,又說若她走了,我身邊就沒人了,我見說不動,又不想強迫她,才作罷。而墨竹也說沒遇見合適的男子,我想若到乾隆二年還沒有,再做別的打算也不遲。 弘曆登基後,一邊讓內務府收拾長春宮,一邊又讓桂順挑選了一批宮女太監到長春宮當差,還特意讓月蘭、墨竹和嬤嬤去參看,選來的人都由她們三人管教,又從中選了四五個還算機靈穩妥的進殿侍候,其餘的都留在殿外以備觀察,由於我身邊沒有近身太監服侍,長春宮也就沒有掌事太監,所有事務都交由月蘭、墨竹和嬤嬤處理。 「長春宮的宮人都是皇上讓桂公公親自挑選的,但皇上也囑咐奴婢、墨竹和嬤嬤多留意。」月蘭為我戴耳環時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桂順選的人自然錯不了,何況還是派到長春宮做事,他肯定更上心,若出了什麼毛病,弘曆還不劈了他。」我笑道:「何況他自小就跟著弘曆,認識我的時間都和弘曆一樣長了。」 「這倒是。」月蘭聽我這樣說,抿嘴笑起來。 「小庫房那邊多留意,定時檢視,鑰匙也要交給手腳嚴謹的人,支取東西時你們三人要通氣。」我囑咐道。不說弘曆和我成親前我自己的東西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