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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感謝佛主,也不枉本宮這幾天吃齋唸佛。」熹貴妃聽完不禁唸了句佛,然後又看向我:「這下你可放心了。」 「額娘說的是。」我含淚點頭。 「隨侍的人救起王爺就命人快馬加鞭地回來報,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平安回京了。」桂順說道。 有了弘曆的訊息,我晚上睡的安穩許多,只盼弘曆早點回京團聚。 之後又有訊息回來,說弘曆溺水多日,雖然救起,但受驚不小,先就近安置,待情況穩定後便能啟程回京。在得知弘曆訊息的第五天,桂順來報,說已經安排馬車啟程回京。 我本就有午睡的習慣,兼之還在月子裡,一天都呆在床上。可能是我睡的有些久了,迷迷糊糊間,聽見外面似有喧鬧聲。我睜眼正要叫月蘭,就見一個穿石青色褂子的人快步走進臥房。 「弘曆……」看清那人臉後,我開口叫到。 「是我,我回來了。」弘曆答道,然後在床榻邊坐下。 「真的是你嗎?」我伸手摸上弘曆的臉:「不會是我在做夢吧?」 「真是我,我何時騙過你?」弘曆說著低頭在我額頭上一吻,我才有些回過神。 「你落水的事他們都不告訴我。」我說著有些哽咽。 「這是自然,你懷有身孕,若告訴你,你必定為我擔心,於安胎不利。」弘曆說道:「結果你還是知道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說道。 弘曆聽我這樣說,微微一笑,又在我額頭上吻了吻。 「你有見過女兒嗎?」我問。 「剛才進來時看了一眼,小丫頭還睡著。」弘曆說起女兒,臉色的由憂轉喜:「和你長的像,又白淨。」 「你沒事吧?」我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只是受到驚嚇,回來路上又聽說你因為聽聞我落水而受驚難產,心裡擔心。」弘曆捧起我的左手覆上他的臉:「若因為這個事讓你和孩子出意外,我不會原諒自己。」 「你回來就好。」我輕聲說道,弘曆的臉上有些粗糙,更比出門時瘦了一圈,想必這次受驚不小。 這天晚上我睡的極其安穩,心想著哪怕是在夢裡見到弘曆,只要他安全,我就安心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見弘曆坐在我床邊,我才肯定昨天不是夢。 「這次生產你辛苦了。」弘曆接過月蘭遞上的清粥,一勺一勺餵我喝下。 「是比生永璉時難。」我答。 「我還沒問,小格格是幾時生下的?」弘曆問道。 我聽弘曆問起,便看向站在一旁的月蘭。 「酉時一刻。」月蘭低聲答道。 「真的?」弘曆一聽,不敢相信似的。 「你可問的奇了。」我有些好笑:「我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生下的,月蘭說幾時就是幾時,總不會亂說。」 「我被找到時也是酉時一刻。」弘曆聽我這麼一說,微微垂下眼瞼:「這個女兒……」 我瞧著弘曆的表情,意識到這個孩子在弘曆心裡的地位恐怕不易被撼動了。 「英琦。」弘曆再抬眼時,拉過我的手:「虧得你和女兒,我才能回來。」 「是你福大命大,拉上我們娘倆兒做什麼。」我說道。 「自然和你們母女有關係,一是我念著有身孕的你,二是小丫頭出生時正是我被找到的時候,真是我的福星。」弘曆說道。 「好啦,你說是就是吧。」見弘曆執意這麼說,我無奈,也不想和他爭個高下,更無謂掃了他的興致,何況還是他膝下的嫡長女呢。 說了會女兒的事,弘曆瞥見進出幾次的月蘭,開口叫住她。 「福晉受驚早產的事,我還是想問你。」弘曆叫住月蘭,開口說道。 「奴婢……」月蘭一聽弘曆親自過問我受驚的事,眼睛裡忍不住泛起淚花。 「我生產那天巍嬤嬤已經問過了。」我知道月蘭怕弘曆拿她是問,便說道。 「我只是想親耳聽她說說事情經過。」弘曆回頭看我一眼,再看向月蘭:「你照實說,我不怪你。」 「那天奴婢扶福晉去花園散步,到迴廊上時颳了陣風,奴婢怕福晉受涼,便回來取披風,留福晉一人在迴廊轉角那裡的角門內坐著休息。本來奴婢取到披風了,可巧二阿哥過來給福晉請安,奴婢便和二阿哥身邊的人囑咐了幾句二阿哥下午去學騎射的事,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