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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溫玉露出一個微笑,是顏小冉從未見過的。
顏小冉吃醋地扭頭,卻對上謝酒卿充滿挑釁的視線。
她挑眉,毫不示弱,有本事過來削她啊,打不死她也能扯下對面那廝幾塊肉。
謝酒卿卻笑笑側過了頭,與旁邊的徐辭鈺說著些什麼。
徐辭鈺視線轉而落到她身上,目光帶著嫌棄,又變成讚賞,又變成無語,最後翻了個白眼。
不是,這兩人在說啥啊,嘀嘀咕咕的。
顏小冉心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諸位吃好喝好啊。”主座之上席欒雨舉起酒杯哈哈說道。
“我請了些歌舞,各位且看看。”
門口湧現一批美人,身著薄紗,身姿曼妙,顏小冉無心觀看,低頭吃著碗裡的菜。
席溫玉一眼看到人群中的佟晚江,他睜大了眼睛,又看了看身前的顏小冉。
只覺得今日怕是要出事。
佟晚江原本是在迎春閣好好待著的,等了顏小冉幾日卻不見她身影。
都要吃午飯了,爹爹拉他來說是救急。
這種大人物壽宴的演出,他這樣的出身一般是接不到,也不願接的。
可主舞上午出了事,扭了腰,爹爹又懇求他,他便答應了下來。
熟練地扭動腰肢,佟晚江穿得倒不似旁人那麼暴露,只是有些顯身形。
舞動之下,身姿輕盈曼妙。
佟晚江揮動手中水袖,舞動到最末一人桌前,抬眼之際卻看到正低頭吃菜的顏小冉。
她,怎麼在這裡。
再一晃眼,他看到她身後的席溫玉。
一個慌神,水袖打翻酒杯。
“大人恕罪,奴不是故意的。”佟晚江立馬跪下,酒杯是靈器做的,如今碎在他膝蓋下,扎得人生疼。
“這是靈器做的酒杯!你賠得起嗎?”
那人身旁立馬圍上來給她擦洗的奴僕,她皺眉嫌棄看著腳下的佟晚江,伸手止住身旁奴僕的動作。
“還不過來給本大人擦身。”那人往椅子上一癱,居高臨下地看著佟晚江。
只想著趕緊離開這裡,佟晚江抬起膝蓋正要起身。
“就跪著,誰准許你起來了?”
雖是最末端發生的事情,但到底是主舞出事,舞蹈一下接不上,亂了套,主桌的各位也是注意到這個變化的。
顏小冉抬眸,手中還在捏著筷子往嘴裡塞東西。
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佟晚江正緩步又跪下,眸中屈辱的淚水在打轉,他跪著挪動到那人身前。
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佟晚江,沒事的,就這麼一會兒,多屈辱的事你沒碰到過。
可是,如今不一樣,顏小冉,他的心上人坐在那裡。
越想越覺得委屈,佟晚江的淚水憋不住地往下掉,掉在身下已經扎得模糊的地方。
血暈得更深了些。
他加快了步伐,碎片扎得更深了些,他要趕緊離開這裡。
越快越好。
比起旁邊那些不認得的人發出的嘲笑,他更害怕看到顏小冉。
害怕她也嘲笑,害怕她嫌棄,卻更害怕她露出心疼的表情。
在這裡跳舞與在閣中極其不同。
同站在陽光下,席間各位無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只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將他踩在泥裡的小倌。
自卑,從心底油然而生,讓佟晚江不由得快速抓起桌上的手帕。
“奴給您擦擦。”佟晚江幾乎是顫抖地說出這句話。
手腕卻被一個熟悉的人抓住,他不敢抬頭。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