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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把寒江劍派得罪得狠了,就得小心是不是有一天會被那個身吞群魔的猛人尋上門來,用劍教你做人。
「可師哥身體要緊……」束寒雲不管什麼宗門聲威,最在乎的只有大師兄的身體。
「你乖一些,好好替師哥守著山門。待師哥身子大好了,自有相見之日。」謝青鶴看著師弟替自己敷好的傷藥,口吻中就帶了一絲輕哄,「要對師父恭敬些。如今我身子不好,師父不會說你一個字錯處,等我身上好了,師父再說你不好……」
束寒雲頓時有了一絲緊張,期期艾艾地看著他:「我已見惡於師父,師哥……」
「你便乖一些吧。」謝青鶴也知道師父偏心,「師父那裡,我替你求情擔待。可若是以後師父再說你哪裡不好,」謝青鶴略一停頓,束寒雲的呼吸都似要停了,緊張地望著他。
「寫字的桌子便沒有了。」謝青鶴說。
束寒雲耳根有些紅:「這可……罰得太狠。我一定乖乖的,不敢再惹師父不喜。」
過了一會兒,束寒雲又忍不住問:「師哥,真的不能回山上麼?」
謝青鶴只顧著給身上抹藥,並不理會他的詢問。
他往日就是這樣的脾性,一件事不會重複討論,有了結果就是最終處置。
見謝青鶴還是從前的態度,沒有因為如今的處境對自己更忍讓兩分,束寒雲反而鬆了口氣,彷彿這樣才能肯定大師兄並未哄騙自己。
束寒雲心中安穩下來,也就不再聒噪,幫著謝青鶴把身上抹了一遍藥,頗有些依依不捨。謝青鶴見他滿眼可憐,說道:「去把你的寢具抱來。如今身體虛弱,倒不能把被褥讓給你一半了。」
束寒雲頓時高興起來:「我這就去。」
夜裡,二人同床共枕。
束寒雲倒是有心做點什麼,見謝青鶴躺下壓住滿身傷口,頓時又心疼得沒了心思。
「這樣壓住了傷口,很疼吧?」束寒雲聲音略有些悶。
「嗯。有些疼。」謝青鶴剛躺下就帶了絲倦意,「師弟,我要睡了。」
束寒雲有些疑心他不願與自己說話,可是,謝青鶴這身體委實不大方便,他也捨不得吵鬧,只翻身朝著謝青鶴的方向,看著謝青鶴的睡顏,輕聲說:「師兄晚安。」
謝青鶴說話算話,次日一早起來,他就不顧傷病,親自帶著束寒雲去拜見上官時宜。
束寒雲只管跪下,謝青鶴給一個暗示,他就負責磕頭。其他解釋賠罪的話,全都交給謝青鶴去說。上官時宜對著謝青鶴不會敷衍故事,皺眉不語,束寒雲磕多少頭都不管用。
「師父,您開恩寬恕,弟子才能安心在外休養。」謝青鶴拖著骨肉支離的身體跪下。
上官時宜馬上就伸手扶他:「仔細你那傷處。」見扶不起來,他才鬆了口,「你既然一力擔待,為師總得給你幾分情面。說起來,他雖動過心思,畢竟沒有動手。此事就此揭過,不必再提。」
束寒雲連連磕頭:「多謝師父寬恕!多謝大師兄!」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沒完沒了的「送別」。
謝青鶴不是婆媽性子,已經處理好了師門的隱患,就要請師父師弟儘早上路。
哪曉得上官時宜和束寒雲都不肯馬上走,上官時宜是想多照顧大弟子吃幾天湯藥,束寒雲則是想再蹭幾日大師兄的床,一來二去,盤谷山莊的喪事都辦完了,雲荒來援的人馬也都回了家,謝青鶴等人還在盤谷山莊的別院裡住著。
束寒雲這些日子沒完沒了地刺探情報,想知道謝青鶴要去哪裡「隱居」。
「若是連你都知道我在哪裡,那還算得上是隱居麼?」謝青鶴無奈地說。
打發了師弟之後,謝青鶴又向上官時宜請求:「師父,你與師弟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