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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帥哥,你最好了!辛苦了!看看把我們老錢累的,心疼死了,快喝一口」
錢墨承如同廢人那般接過他啟開的果汁,其實他更想喝啤酒,可實在覺得這一輪孫子裝下來現在抬手都嫌費力,便也沒挑,三兩口那瓶子便見了底。
「欠我個人情,大的!」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並用眼睛往那啤酒瞥了瞥,畢佑趕忙又啟開遞到了他嘴邊,拉尖了嗓子
「哎呀,還人情幹嘛呀,我人都是你的了!都一起同床共枕那麼些日子了!」
說罷起身轉到沙發後,給這被五雷轟頂後宛如死屍的錢墨承捶背揉肩
「老錢,你脖子這個是怎麼回事?疼嗎?」
他捏到了錢墨承脖子上的那個細微的凸起處,沒想到皮肉之下腫脹似乎比看上去要大,錢墨承皺了皺眉,順著他手的位置捏下,隨後無所謂地又癱了回去
「沒什麼事,估計過幾天就沒了,你少給我添亂估計能好得更快!」
畢佑一撇嘴,剛要再坐下時怎知錢墨承卻起了身
「吃東西,然後,去趟建材市場!」他斜眼瞥見畢佑正發懵望著自己,便一聲冷笑將那一頭蓬鬆的頭髮搗亂
「得想法子讓你別再把那群人招惹來才是!你說,你該不該出錢出力!反正這晨起一頓狗血淋頭的罪我是不受了!」
隨後趁著畢佑還在理頭髮,趕忙溜回房間鎖上門防止打擊報復……
他們再回來時已是四個小時以後,將最後三捆材料扛到家門口,畢佑那胡亂扎著頭髮的發圈因為滿頭大汗濕到了發尾而滑落下來。
兩人擠在空調口下脫了已經滿是地圖還半乾不濕的衣服,畢佑瞧著那身線條比例都是極好的上半身沒兩秒,便被錢墨承一罐啤酒湊上了臉,這才發現自己竟有些走神
「看什麼看,你有我也有」
畢佑確實有點尷尬,他們從小都沒少坦誠相見,更別提這幾日更衣換褲了,可也不知怎的,他就覺得剛才錢墨承的身體有種邪乎的力量,就那麼把自己的眼睛定在了那,把他的魂也抽了去,但他哪能這麼搞告訴他,撥了把頭髮說道
「你脖子上那個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有問題早發現早治,否則來個臥床比起,英年早逝的,那可是這世界一大損失啊!」
錢墨承一副我看你能怎麼吹的嘴臉看著他
「怎麼損失?」畢佑以為自己會挨他一拳一拍頭,便順著他的話說道
「珍姨可就只剩你了,我也只剩你了!不為你媽也為了我啊,老錢,你要是沒了誰幫我畫素描作業,誰幫我做指令碼,我出去打架哪個人能隨叫隨到,我沒地方吃飯了找誰去啊!」
他裝模作樣地帶著哭腔越說越來勁,不一會便趴在了錢墨承的肩膀上演起嚎啕大哭的戲,錢墨承卻淡定得很,不冷不熱來了一句
「你不是退學了嗎!哪還來的作業!」說罷一聳肩頭將他抖落,拎起一捆隔音材料往他懷裡扔
「幹活了!社會閒散青年!」
說罷開啟了那間本屬於爸媽臥室的房間,畢佑有些疑惑,心裡還泛出了複雜的感受,因為他在屋外便瞧見了桌上一張四開大小的黑白照,沒有香爐貢品,僅僅是一張遺照
錢墨承先是把那空了的衣櫃移離了牆面,回頭見他正在看著那黑白照,便走過去將照片拿起,看了兩眼隨後又走到衣櫃那,開了最下面的抽屜將那張臉反蓋放入
「你先把隔音的搬進來,咱們兩個一起幹,估計一小時就能鋪完牆」他沒停下,這會兒又將挨著牆的梳妝檯挪離牆面
「你……要把這……」
畢佑非常不能理解,這可是他父母的房間,縱使空著也不該他來佔用,還要進行如此大張旗鼓的改造,更何況……還放著他爸爸的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