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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您或許得問問畢佑的意思吧,他似乎……不是很喜歡萱萱」
畢佑心裡暗叫好樣的,隨後他聽到了莫文婷疑惑的聲音,再同錢墨承確認了後,開始數落起畢佑
「他總是不知道誰是對他好的誰是狐朋狗友!你就說他平日裡自己在家練個琴聽聽那些敲敲打打吵死個人的歌我們也就忍了,可自打他高中認識了那個霍西海,就成日沒個消停地往外跑,好幾次晚上喝得個醉熏熏地回來,噢喲,說什麼搞樂隊,我和你叔有一回去看了看,臺上臺下沒一個正常人,尤其那些小姑娘穿得也不知道羞,跟一群男孩子擠來擠去,丟死個人!」
這話讓錢墨承不知該如何接下去,畢佑則靠著門板翻了個直上九霄的白眼
「對對對!我們都是瘋子,既然你那麼反感那群小姑娘的著裝,那是怎麼瞧得上萱萱那一頭比彩虹還多姿多彩的頭髮的啊?!」
可惜錢墨承沒問到這個,莫文婷的手機響了,那租客該是回到了,錢墨承本打算送人送下樓,誰知道莫文婷執意將他攔在門框之內
「小承,阿姨曉得這話可能不該阿姨說,也曉得你和你媽媽心裡都有疙瘩,但是……別太恨你爸爸,即使你因為那樣不愛他」
錢墨承遲疑了一下,隨後點點頭,莫文婷囉嗦了幾句獨自生活的注意事項便走了。畢佑聽到門被合上,還沒等他敲門求救,錢墨承就自覺地把鎖開啟,隨後有些精神懶散地往沙發上一癱
「你怎麼不問問她萱萱去我家的時候都是什麼規矩形象,這麼深得她心!」
他還在窗戶瞧了好一會兒,見到莫文婷往他原先家的單元走去,這才徹底把心裡那口氣松下,從冰箱裡抄出一罐啤酒,三兩口喝了個乾淨
「你私底下是不是跟萱萱打情罵俏過啊?否則人家怎麼底氣那麼足都敢往家裡跑了去」
畢佑聽到這話簡直滿臉寫盡了愁苦,他重重地往錢墨承身邊坐下,也顧不得那嫌棄的眼神便捶胸頓足地伸起了冤
「向毛主席保證,我若是跟她有半點你所的那啥打情罵俏我就天打雷劈!我當時是怎麼跟她說明白的你們都在場,今天早上我求生欲有多強你也不是沒看見!老錢,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陰陽臉的人嘛」
錢墨承斜眼冷笑一聲
「不過她不是已經很久沒去了嘛!也算你歪打正著,就是瞧著文姨的意思還挺想人家,哎,我這個從小就往你家鑽的她好像也沒那麼想我」
畢佑重重嘆了口氣,頭髮被他自己撓得像只炸毛的黑毛雞,隨後又走到冰箱那拿出兩罐啤酒,給錢墨承的時候還使壞往他臉上冰了一下
「老錢,你也覺得一直以來我在胡鬧嗎?如今我還退學了,恐怕哪天真的要跟家裡攤牌了,我拿腳趾頭也想得到不僅是我,還有我爸媽得承受什麼樣的風涼話」
錢墨承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錢墨承看了看那已經褪了些紅腫的刺青描邊,再一次搖頭
「文姨剛剛讓我別記恨我爸,我就突然想了那年的事情,我性格隨了我老媽,好像總是喜歡自己給自己添惱,也不知道自己給別人說自己的苦惱是不是在給被人添麻煩,至少她是從小那麼跟我說的,可是……我反而覺得這樣不如大哭大鬧舒服!」
這話有些詞不達意,但是畢佑知道了他的意思,會哭的孩子有奶喝,能鬧騰的人最受關注,錢墨承雖說有張讓人不能不往他身上看的臉,但似乎所有人提起他都僅僅侷限於對外貌的評價,對於性格脾氣,能說得出的恐怕只有畢佑。
「你總是能說出我想說的話,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或許我這輩子就這麼個進一步退三步的窩囊樣子!隨心所欲地過著日子,是不是真的會比較吃得香睡得好?」
他這形容把畢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