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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說沒事的嘛!我可信了你了,再說了我忽然想起來電視上網上不是成天科普什麼惡性腫瘤發作之前都有這啊那啊的徵兆症狀嘛,可你……反正至少我回來這些日子瞧著你沒啥不好,反而我這倒時差的倒出了一身毛病!」
錢墨承也不知自己憂心是否多餘,但他又不禁想起他被班主任通知班裡出事後被舅舅匆匆帶去了青浦大橋,那些車子的殘渣碎骸中有熟悉的也有眼生的,等穿過了那警戒線之後,便看到了一路而來那哭聲的來源,那是他媽媽的哭聲,卻因為過度聲嘶力竭而讓他一時沒能認出,但看到了她正坐在一輛極度扭曲的車子不遠處痛哭搖頭,錢墨承的眼淚也不知緣由地頃刻而下。
舅舅本打算捂上他的眼睛,怎知他快了一步沖了過去抱住了狼狽不堪的媽媽,在被媽媽那溫濕的掌心蒙上眼前,他看到了駕駛座上那張血跡斑斑卻又熟悉無比的臉,而在副駕駛座還有同樣血肉模糊的一人,他邊哭便問著:「媽媽,那個阿姨是誰?」
「是不是又想起我叔了?」他被畢佑這句話拉回了現實,問他問什麼真麼問,只見畢佑接過那手中滿滿的服務員手中的蒸籠,輕描淡寫地來了句「我猜的!」
蟹粉湯包剛上桌,一縷縷升騰的白緲畫出了極其好看的線條,只見畢佑將那籠湯包推到了他面前
「剛添的,如果這個都不能阻止你胡思亂想,那我就真的考慮揍你一頓試試了」
說罷一大口蟹子蝦仁面已讓他兩腮鼓鼓,錢墨承一聲冷笑
「都說禍害遺千年,你是指定能長命百歲的,我這不是擔心沒我在你犯渾的時候把你揍清醒了,你會造成重大危害嘛!」
畢佑認同地點點頭,瞧著他用湯匙小心翼翼地將一顆湯包舀起,而後熟練地在薄嫩的麵皮上咬了個細小的口子沒讓湯汁瀉出,隨後才用下唇抵著湯匙享受起那鮮香濃鬱的湯汁。畢佑看到他一口氣吃了三個終於鬆了口氣,只是瞧著錢墨承這模樣他忽然腦中天馬行空起來,忽然又不過大腦地語出驚人
「老錢,你打kiss一定不錯!」
錢墨承眉頭能夾死一隻蚊子地望向他,終於把嘴裡的那顆包子嚥了下去,畢佑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荒唐話,可擺明瞭話已出口,只好尷尬地擠出一臉笑
「我就是看著你吃小籠包的樣子特別……優雅!就覺得……那包子就像你在調情,然後趁著對方感動得昏天黑地來個猛的」
這話讓七月的酷熱之中刮過了一絲西伯利亞而來微風,錢墨承和畢佑皆感覺到自己從腳趾涼透到了頭皮,尷尬至極
「老錢……你也曉得我這人腦子不行,你能當我沒說嗎?」
畢佑做了個要鑽到桌下的動作,只見錢墨承低著眼挑了挑眉,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我可以當你沒說」畢佑剛要兩眼放光地謝恩時,錢墨承不緊不慢地又舀起了顆湯包
「但我不能當我沒聽見!」畢佑僵住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
「老錢,你也學壞了啊!哎喲喂,這怎麼越來越有我的風範了呀!」
錢墨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接著吃著他的湯包,倘若不是糟蹋好東西,他早在剛剛那句時已經有一蒸籠扣到對面那傻子頭頂的衝動了
房間那臺arshall小鋼炮正放著envy錢墨承用毛巾將頭髮擦了半乾以後隨後往屋中的單人沙發一扔,這沙發本就多用於他擱置出門前或是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自打畢佑來了後,它更是物盡其用,這會兒上面已經雜亂地堆積了兩人好些衣服褲子。
「明天看看沙發上哪些該洗了的扔洗衣機了啊!又不是沒衣服穿了」
他對正縮在床上玩手機的畢佑說道,誰知自己剛上床,裡面的人靈活地就湊到了他面前,他躲閃不及,脖子還撞上了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