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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尖叫與反抗的追隨者並沒有把自己的靈魂束縛在白天這身得體規矩的著裝之內,當濃烈的和絃開始撥動,他們依舊隨著節拍扭動身子,跟唱著自己熟悉的歌詞,給予他們歡呼和安可,直到作為老闆的dav帶領著自己的樂隊演出完畢。
就在所有的樂手與來客高舉著酒瓶繼續延長著吉他手故意拉長的和絃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一身陸家嘴精英樣子的男人忽然擠過了前排的樂迷走到臺上,甚至沒給臺下的人疑惑的時間,dav這就將自己的琴毫不可惜地摔到了那個還在炫技的貝斯手懷裡,張開了懷抱迎接這一抹忽然出現在舞臺上的淡藍色,在這躁動與瘋狂還未冷卻的空氣之中,他們擁吻在了一起。
不同於臺上其餘三個成員滿眼的欣喜與感動,臺下的樂手和樂迷無意不是驚訝至極的,每個人的呼吸似乎都在這兩人擁抱在一起的那刻就已經戛然而止,直到這兩個情深張揚的主角終於面紅耳赤地分離開來片刻之後,那如雷轟鳴的歡呼與祝福的舉杯才沸騰起來。
韓哥抿唇整理著自己的氣息,他的耳膜明明被臺下的聲音震得發痛發癢,但他卻滿眼含淚地朝著這個對他滿眼深情的人露出了笑,而同樣激動的dav則與自己的戀人十指相扣,兩人同時給臺下鞠了一躬,隨後他接過了主唱遞來的麥克風,用帶著歡喜的哽咽朝所有人說出了一句謝謝。
「很高興各位在今天能來參加我和boyce一起策劃的這個告別演出,也請各位朋友能夠體諒,作為一個在我的家鄉紐約傷透了心的人能遇上另一個在那裡有故事的靈魂,我想這是老天對我們共同的寬慰。」
說道這裡,一直攔著韓哥安慰的他也沒能再控制住自己的眼淚,這讓臺下的許多人震驚且動容。
dav多年以來在上海的樂手圈子裡最為人記得的就是他總是溫和真誠的一張笑臉與一口流利的中文,似乎從來只有別人來找他哭訴求助的份,而今天的他卻成了眼睛下雨的那個人。
來客們為他們勇敢的愛而再次鼓掌歡呼,聽著聲聲入耳的祝福,他們臉上最後一絲惶恐不安也徹底被化成了淚水,dav兩次想繼續說下去,卻都因為太過激動而只能和韓哥一起連連鞠躬,一些女樂手和樂迷也開始被渲染出了眼淚,她們或多或少地估計自己的妝容強忍,唯獨有那麼一個也讓自己臉上濕得個肆無忌憚的,那就是畢佑。
「那個……你們的店開業都不久,你們打算去哪裡?是徹底離開上海了嗎?」
還沒等自己開口,吳非就替其餘人問了大家最關切的問題。
dav從來都是個考慮細緻的人他斷斷續續地告訴所有關心他們的人,他們打算今晚的飛機回到曼哈頓,兩人一起用新的故事改寫了從來讓彼此心死的往事;胡鬧和韓哥的咖啡廳都會由樂隊成員與梁如馨共同打理,這裡依舊會是樂手們相聚歡笑的歸宿。
就在香檳塔分享之後,一向在dav面前內向的韓哥忽然拿起了話筒,而他的愛人則端著兩杯香檳走到了畢佑面前。
看著那張白皙臉上帶著淚痕的錯愕,韓哥又差點再次眼睛決堤,這個曾經和畢佑抱怨過美國人那些豪飲的社交風格讓他苦不堪言的人,自己卻把手裡的酒一口喝了乾淨,借著酒精的催化,他也大聲地成了那個接受所有人注目的發言者。
「我和dav的情緣起源於我們今天共同想特別感謝的朋友——畢佑;你不僅給了我的咖啡廳裡一副讓所有來客都以為『sarnt』復活了的精美,還因為你對我這個門外漢的邀請,讓我在你和洪澇災害所製造出來的躁動空間裡重新復甦了我去接受與愛人的的能力!我們一直很內疚在你遇到麻煩的時候沒能幫上更多的忙,因此作為臨別與我們的新婚禮物,洪澇災害的所有成員將可以得到在胡鬧一年的免費暢飲,而且我愛人主理的廠牌將成為你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