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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沒洗澡?!我洗過了,所以今天這個必須找你算帳!」
錢墨承朝著他兩條水煮牛蛙一樣白瘦的腿上狠狠拍了聲脆響,這就在一旁的單座沙發坐下。他不知道為什麼,畢佑裝模作樣地喊了一聲痛,卻讓自己有些心率變速起來,又想起那天莫名其妙的興奮,這就趕緊把繪圖儀放到了腿上。
畢佑跟只白色泥鰍一樣轉了個身子,用手托腮趴起半個身子歪頭朝他挑眉
「你有幾件衣服幾條褲子我還不清楚,現在這身擺明瞭你拿去了學校的」
錢墨承白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把他那一頭有些軟塌了的頭髮撓得更亂,隨後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自己早就泡好的檸檬水。
「過立秋了,少喝點冰的!你那天不是說身上的錢要麼付了刺青的尾款,要麼就準備給吳非打理錄專輯嘛,哪來的錢能把自己喝成這副德性?」
畢佑做起來,把那杯檸檬水大口往自己嘴裡就灌,他確實很渴,酒精似乎把他身體裡細胞的水分都給吸乾了。
而錢墨承不知怎麼的眼睛從他那副凌亂的臉就挪到了此時嘴角滲下的一顆水珠。這水珠下在下顎線上徘徊了一下,隨後貼著那不斷浮動的喉結側面加速往下,又在胸口那處凸起的地方歇了一會,在不斷起伏之下得了助力,又繼續下走,穿過了緊實的小腹上淺淺的低窪,沿著臍邊小心而過,隨後好似迫不及待一樣遙直衝到那藏藍的布料之中,可惜終究力量單薄,這就被那貼著下腹的邊緣吸去,沒了蹤影。
錢墨承趕忙起身背向畢佑,畢佑有些錯愕,最後一口水被把自己嗆了個咳嗽,錢墨承借著背後咳嗽聲的遮掩,趕忙吸吐了一口氣,受著耳邊心跳的折磨垂眼看向一股暖熱起來的地方,心裡一萬個咆哮。
「你怎麼了?今晚有酒喝是因為阿花捱了一個樂手女朋友的誤傷,人家賠禮道歉請的,再有就是韓哥和dav似乎聊得很來,他們一高興,一人贊助了一瓶伏特加,拉著我們說不喝完誰都不許走」
畢佑以為是自己沒答錢墨承惹得他不痛快,錢墨承應了一聲,他被自己忽然激起的那區域性擠壓感搞得心虛又慌亂,急中生智地把手裡的繪圖儀晃了晃。
「快沒電了,我想拿去充電,你還知道留口氣回來就好,我可不想去領人!」
他現在只想在自己身上這荒唐的反應被察覺之前躲個一時半會兒
「充電線不是在你房間嗎,你往珍姨那走幹嘛?」
畢佑不知道現在到底誰更像個喝醉的,他不知道該懷疑是自己頭疼得幻覺眼花,還是錢墨承才是那個喝醉的,被他這一句之後,錢墨承甚至差點手滑讓手裡這金貴東西著了地,在原地絆了自己一腳後又匆匆轉了方向往自己房間去,還傳來了一聲反鎖的聲音。
「你真沒生氣?我知道你現在開學了作息不能像我這種『偷電線』的,好嘛,我下次注意,晚了就跟著阿花阿海他們擠一擠」
錢墨承把這人不知道哪天喝剩在房間的早就成了粘牙糖水的雪碧給灌了幾口,見外面那個扒門板的依舊不依不饒地說些不著邊的話,只好開了一條縫隙,朝著這快要酒瘋大發的罵了幾句。
原本就是借著門來掩飾自己還沒冷靜的尷尬,誰知道畢佑忽然前撲,兩人額頭一撞,一個疼著退後一個卻半聲不吭地沉下了臉色,就這麼步步挨近,直到錢墨承被逼得後背貼到了衣櫃。
「洗澡去,不洗不準進來!」
錢墨承用手臂撐著那單薄的胸膛,他感受到這被空調吹得冰涼的細膩之上,左胸口傳來的那與眾不同的溫差,那從自己掌心蔓上的頻率,讓自己硬撐的平靜的表面平靜也在呼吸之上露了馬腳
「你幹嘛……」
他不知道這句是在問畢佑還是在問自己,畢佑把頭一低,任由自己發尾在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