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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如果有人來敲門算帳,我就說是我砸的,你安心躲著可別出來。」
畢佑也一陣動作躺下,但卻遭來了錢墨承回眸一個嫌棄
「你頭髮還沒幹呢!潮了可沒得換了!」
畢佑卻不服氣,一隻胳膊枕著側身向他,可剛要開口就坐起了身,將沾了水滴的枕頭一扔到那張不算整潔的電腦桌上,直對著空調出風口
「好!錢大帥哥別動火氣了,生氣多了會變醜變老的。」
他故意拖著長音,衣料之中地遭到了錢墨承踹來的一腳,只是錢墨承沒能如願聽到一聲哀嚎,反而自己的小腿被這人恰好截下,捏在手中。他掙扎幾下,畢佑卻臉色一沉,囂張地跨跪到他膝蓋處,將他的兩條腿死死禁錮在自己的腿下,他這就要破口大罵,誰這知道這人還躬下了身子,力氣頗大地捂住了他的嘴。
「老錢,你……是因為她找我麻煩今天才這麼生氣的?我想聽實話」
錢墨承瞪圓了眼睛給他比了個手勢,畢佑並沒有減一點力氣,只是再問了一聲「是嗎?」
錢墨承徹底投降,在這捂著自己嘴的掌心上嘆了口氣點頭,他甚至以為身上這個禍害會再問一遍。誰知道畢佑今天如此好說話,這就鬆了手站起身把枕頭抄回來,躺下之後側身向窗戶,只是說了聲「睡了」,殊不知他身旁的人已經被他攪得沒了睡意,錢墨承望著天花板發愣,想起了今天的荒誕,他的手不自覺地伸向了那個長發散亂的後背,卻在指尖觸即的前一秒,被這人枕頭下悶響的鈴聲嚇得縮回。
「老吳你睡不著要拉人下水嗎?」
畢佑躺正了身子把手機舉高擴音,瞧見原本背向自己的錢墨承這會兒竟然是側身向自己的,不免有些奇怪
「明天下午加一次排練,我兼職的餐廳給我打電話,明天衛生檢查他們要歇到七點躲躲!」
畢佑還沒想好說點什麼嘲諷他,只聽電話那邊吳非喝水吞嚥的幾聲後更加興奮
「我對今天的事情靈感大發,剛剛寫了個歌詞,明天大家一起定調!」畢佑一個白眼翻上天花板
「瞧著你這意思,名字都想好咯是吧?」可惜這句正中吳非心意,他在電話那頭一拍大腿
「你怎麼知道!就叫《crazy feale》怎麼樣?」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錢墨承與畢佑整齊的一聲
「不怎麼樣!」
第23章 這首歌的名字很奇怪
「it’s fkg funny!你的新歌詞是中文的,卻起了個狗屁不通,用詞生硬的英文名,這可不像你的口語水平!」
阿海是昨夜吳非唯一沒打通電話的那個,他睡到中午發現自己手機苟延殘喘的電量與吳非11個未接電話就胡亂吃了桶泡得半開不開的「黑椒牛小排」後就一路在歇浦路的地鐵站狂奔。
在被午高峰換了三條線,擠了9個站來到排練室後,看完吳非這張接近狂草名家的歌詞,當即就被嘴裡的冰可樂嗆得眼淚鼻涕齊下,只好翻起t恤一把抹掉。可當他好不容易再能說話時,就發現吳非已經居高臨下,臉色陰沉地站到了自己面前。
「都是我想完了還要你這廢物幹嘛!你是睡眠最充足那個,那你說,起個什麼名字對得起你哥我這傑出的靈感!」
畢佑又打了一個重重的哈欠,一副爛泥的樣子往阿海肩膀一靠,借著那一點沒被頭髮遮完的視線瞧著那幾個也如同史前文字一樣的『crazy feale』,忽然一巴掌拍上阿海的大腿。
「votaress!雖然可能沒有你要的那種狂熱,但你歌詞的內容就足夠顯示你寫的情景,又何必畫蛇添足,搞得好像賣弄詞彙量一樣呢!」
阿海剛打算破口大罵這個挨著自己的雜碎,可聽到他那張不正經的嘴巴說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