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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錢……」
畢佑有些迷茫地喊了一聲,卻猛地被拽住了手腕子,猝不及防地被拉扯得撞上他身側,錢墨承眼睛並沒有朝他這來,而是依舊冷眼相著那女生,口氣堅決。
「我不立你案,但他們東西你賠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會可憐也不會照顧你什麼理由荒唐的情緒!你的東西我賠過,你說你喜歡我,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不認識你,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好感,以前現在還是以後都不會!錯了就是錯了,自己不承擔後果,反而讓家人護著、包庇你的無理取鬧,我看不起你!」
女生聽得發愣,嘴角抽搐肩頭髮顫,周忍冬似乎想進屋卻被吳非攔下,所有眼睛就集中在了這屋裡對峙的二人身上。那婦女卻忽然鬆手,眼角淌下淚水,掙開阻攔著自己亂七八糟的手臂,步跑到自己女兒的身旁將她抱入懷中,當女生終於緩和過神,大哭聲起地撲在了媽媽的懷中,婦女眼中帶淚,便安撫著那抽動的後腦,邊朝著錢墨承二人吼道
「賠給你們!賠給你們這些個癟三雜碎!我女兒說你是高中裡唯一願意禮貌對她的男孩子,她有病我知道,但是今天更加知道她看走了眼,你們就是一對妖人怪物,不正常的雜碎!」
畢佑剛要開口回擊,錢墨承的捏著的手卻又再發力,這就扯著他往門外去,扔下一句「我只容忍自己喜歡的人無理,我確實看不起她!」
隨後鬆開了那已經泛起紅痕的手腕,朝著三個警員又換了副很是愧疚的表情道了聲辛苦,拍過周忍冬等三人的肩頭就又去到了接待廳,走廊中還被屋裡的哭聲攪得腦袋發脹的一群人聽到了接待廳方向的聲音
「我剛剛那個跟蹤的,可以撤了報案嗎?現在不需要了。」
那位所長往自己毛髮稀疏的腦袋上一捋,率先緩過神來讓這大鬧了兩個多小時的「民事糾紛」進入收尾程式,一群人重新出到了派出所大門已經道路堵塞的下班高峰。
韓哥好不容易在動彈不得的車流之中問到了一輛願意去虹口的車與那來併案的警察一齊上了車,「洪澇災害」及其家屬們也只能抬起沉重的手臂朝他揮別,對著他那改天請飯的邀請也只能笑容致謝。因為真的已經筋疲力盡,畢佑和周忍冬連拿到手的賠款都沒力氣點點數目
「對不起阿花,你是最不該受連累的那個!」
到了愚人門口時,今晚的演出已經到了快要檢票的時間,周忍冬今晚還得當職,阿海則恰好今晚開始在一家音樂餐吧兼職伴奏也與那個吃著飯被鄰居來電話說自己姨媽又來撬門的吳非先一步撤了,畢佑和錢墨承送周忍冬到了愚人門口,一路上也不知道像卡克的播放機一樣道了多少次歉。
周忍冬揮手和門口籌備檢票的兩人打過招呼,示意自己馬上就進去幫忙,把自己那折騰了半天已經飄出不少碎發的中長發散開,以手做梳重新紮好。
「其實……我挺羨慕你這個學妹的。」這話可讓人一頭霧水,他看著發了笑,把腳邊一個不知被哪個沒公德心的喝完的易拉罐踩扁,邊向著不遠的垃圾桶瞄著角度邊說
「我媽媽只會不斷地抱怨我爸,抱怨如果沒有我她應該怎樣,我闖了禍或是成績不好那麼只會有無緣無故的一頓打,再後來姨媽收留了我,看著她的樣子我反而不敢惹事了!我挺羨慕她,即便犯了那麼大錯也有媽媽收爛攤子!」
畢佑二人再次語塞,也不免心中翻騰,但是周忍冬眼裡的傷情僅僅一秒,隨後抬頭朝著錢墨承挑眉抱胸問道
「老錢,你今天說你只接受你喜歡的人無理,那包括我嗎?」
錢墨承當即點了頭,隨後他再一個個問到了吳非、阿海,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畢佑剛想藉此調侃一句,怎知周忍冬臉色一沉,轉身扔下一句
「那麼多個都喜歡,沒原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