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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然站在外面,卻遲遲沒有推門而入的勇氣。 正在他思考應不應該進去時,身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孫然扭頭看去,就見一箇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男人路過他面前,看了他一眼,推開門走了進去。 祝清風見男人來了,起身向其彙報愛傑羅的情況及檢查結果。男人聞言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視線轉移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愛傑羅身上。 “怎麼會突然那麼嚴重?”他上前握住愛傑羅的手,臉上的難過不比他們其他人少半分。 祝清風嘆了口氣,“先生一直強撐著身子,不願意治療。怕耽誤了尋回少爺的時間,沒想到這次突然就暈倒了……” “都怪我,沒有早點找到佐恩少爺……他為什麼不進來?”男人回頭看著門口,祝清風這才想起來小少爺還在外面,急忙就要出去找,結果孫然自己進來了。 “少爺,醫生說……”祝清風低聲要說什麼,孫然看了她一眼,“不用說了,我知道。” 祝清風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少爺知道了情況,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了,先生找了他十九年,現在卻只能再陪少爺五年。 還是情況好的前提下。 男人見孫然進來,讓開位置方便孫然坐到病床旁,可是孫然並不打算湊過去。 “你就是佐恩少爺吧,你好,我是你父親的朋友,傅渙塵。我較你父略微年長一歲,按規矩你該喚我一聲伯父。”男人朝孫然伸出手,孫然聽他說自己姓傅,頓時想到了遠在華夏的傅慈。 這個人,會和傅慈有關係嗎? “伯父好。”他和男人握了握手,“伯父您坐,您是先生的朋友,理應您坐。再者說,您畢竟是長輩,哪有晚輩坐長輩站的道理。”孫然乖巧的笑了笑,男人也就不再推脫,重新坐了回去。 “佐恩,你父親一直放不下你,我想你應該明白。”傅渙塵坐下後抬眼瞧著孫然,“你為何不願意喚他父親,而是和他們一樣,稱呼他為先生?” 孫然一時不知如何作答,自己下意識喊的就是先生。 他還是沒有把這個人當成父親。 “佐恩,想來你該是生氣的。”男人收回目光,落在愛傑羅臉上,“想聽聽你父母的故事嗎?” 祝清風聞言,拉著思維特離開了房間,貼心關上了門。 孫然皺了皺眉,“伯父……我……” 男人起身,面對著孫然站好,直視他的眼神,“你不願意認祖歸宗,我說的對嗎?” “你……”孫然下意識想反駁,可是他說的沒有錯,自己想回家,想回華夏去。他不應該留在這裡,他的家人朋友都在等著他。 更何況,這一切都太過突然,像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樣。 故意安排他被愛傑羅發現,故意讓愛傑羅將他帶回這裡,告訴他他不是孫家人,甚至…… 根本就不姓孫,也不是華夏人。 而除了那份鑑定報告,根本沒有別的證據證明他是愛傑羅的孩子,他想走。想立馬逃離,現在卻又告訴他,愛傑羅命不久矣…… 徹底斷了他逃離的希望,他不能走。 愛傑羅找了他多年,如今情況危急,他不能走,不能走。 可是他不甘心,若他不是孫家人,那為什麼那些事情要發生在他身上呢?原身受此無妄之災,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佐恩,坐吧,有許多事情,我想……你父親是不會主動說與你聽的。”男人拉著孫然,讓他坐在病床上,孫然咬了咬唇,無奈坐下。 “我與你父親相識三十多年,是少時的好友。二十三年前,你父親與佐妮芬爾小姐一見鍾情,揹著父母結婚,離開了這裡。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傅渙塵看著孫然,見孫然搖了搖頭,他輕聲笑了笑。 “他們去了南江,在那裡,他們認識了你現在的父親,孫昭霖。”傅渙塵默了許久,“他們一起合辦了一家公司,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可是好景不長,卡斯德伊家族找到了愛傑羅,試圖勸他迴歸家族,迎娶貴族之女。” “可當時你的母親已經懷上了你,他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棄你們母子,硬是和當時前往華夏的人鬧翻,帶著佐妮芬爾連夜離開南江,去往安川。” “安川?”孫然皺了皺眉,這個地方,好耳熟。 “是,安川。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