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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煙看著趙恆的臉色,沒過半秒的功夫,便哭著去給趙恆道歉,淚眼盈盈又誠摯地道:「恆哥哥,靜煙錯了,靜煙給你賠禮道歉。夜深私自出門是我不對,我錯了。」
裡頭正說得熱火朝天,外面的天氣也像是配合一般,電閃雷鳴的轟轟烈烈,又加大雨勢。
「嗯,也是你有心。」趙恆走到門前,掃了一眼被照料的極好的白牡丹,終於開口,「雨勢來得及,你來了,這白牡丹才倖免於難的沒有被淋死。」
就這兩句話,白靜煙立刻感知到他的態度的變化,立刻順杆兒爬,且帶著一二分的自我檢討的調調,「靜煙以後會注意,再也不觸犯府裡的規矩……」
「你性情仁厚,府裡的奴婢們也算是有福。」趙恆淡淡一句。
這話卻是抓著白靜煙的心思上說的,在眾人跟前誇獎她仁厚,她日後也不至於被府裡的奴才們踩著。
想著想著,白靜煙便羞赫地點了點頭,臉色緋紅,聲音微微有些調低,「恆哥哥……」
不過玉綿心中卻覺得可惜了些,好好地宜春侯嫡女為了沖喜進門,明明是牙尖嘴利的驕傲的女子,卻要為了男人折腰畏縮。
她嘴裡叫著恆哥哥,聽著很是親暱,可是瞧著卻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
怕是男人真把那嬌蠻的靜煙姑娘,當成妹子來規束要求了。
趙恆看向白靜煙,隨後朝著守在門外的石弟孫道:「帶靜煙下去,待事情處理完就去見她。」
趙恆的話很簡單,簡單的一目瞭然,石弟孫接到話,自然是處理的順湯順水的。
石弟孫耐著心思把白靜煙送到了後宅的房間,白靜煙卻突然攔住他,「方才那個狐媚子是誰?!都督可是看上了她那張狐媚臉,想要將我休棄?!」
白靜煙仗著自己的家世,在府裡作威作福慣了,見到石弟孫,自然也把他當成了可以隨意踐踏處置的家奴。
白靜煙勾起嘴角,「瞧著身上也沒什麼貴重的東西,還不知是什麼煙花巷柳裡出來的賤皮子,還敢跟我搶都督!」
白靜煙冷聲說著,一雙月眉挑的很高,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石弟孫。
石弟孫是官場裡浸泡的老油條,素來是面不漏情緒的,可是見白靜煙說話,臉上卻滿是鄙夷,甚至差點發出嗤笑來。
這樣性情淺薄又尖酸刻薄的女人,簡直是丟都督府的臉,要不是當年莫氏太著急,說沖喜,這樣的女人,無論如何都進不去趙家的後宅。
石弟孫瞧了一眼正惱火的白靜煙,極力壓住心中的鄙夷,「來者是客,至少是都督的客,都督的客人,誰都不能得罪。」
白靜煙聽了石弟孫的話卻是心生不滿,畢竟她從來沒被家奴頂撞過,再者她想起玉綿那張臉兒,心中的怒火更是膨脹。
她好不容易進了都督府,怎麼能夠讓旁的女人搶了自己的風頭呢?
她明面上看著直爽活潑,有一說一,可是背地裡卻十分在意後宅的勾心鬥角事情,手段不怎麼高明,卻拼了命的護著正妻的位置。
而書房內,卻是一陣濃烈的薑湯味兒。
玉綿素來討厭姜的氣味,自幼是從來不吃薑的,尤其是薑汁紅糖,喝了更是反胃。可是趙都督卻終於得償所願,俊臉掛笑的看著玉綿喝完那一小盅薑汁紅糖。
玉綿口裡一股子姜的味道,她一邊漱口一邊抬眼打量趙恆的書房,
這間書房不大,但也不算小,花幾、方桌全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在這裡服侍的婆子丫頭也都是些利落能幹的。
一個婆子在書房東側的架子床上鋪著軟被,領著玉綿到了一旁的酸枝木櫥櫃裡去看睡覺穿的衣裳,邊走邊問,「姑娘,這裡只有都督的衣裳,只能委屈姑娘穿都督的衣裳了。」
乍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