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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信是應該的……」程子聃見田翹猶豫,便解下玉佩,交給田翹,「這是我們程家的傳家玉佩,在下這一塊剛好與三小姐的能合在一起。」
田翹接過玉佩,眉眼裡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失落,但是不過眨眼地功夫就轉交給了玉綿。
玉綿看著那塊玉佩,不由微微蹙眉。
這塊兒玉佩,葉氏交給她時曾說是護命的東西,她從來沒想過這竟是指腹為婚的信物。
「田翹,你趕緊請程公子過來。」玉綿將玉佩按在掌心,她揣度著那個老嫗這般著急,自然是尋人過來幫忙,她現在必須趕緊離開這兒。
程子聃之所以拿著玉佩來,只是聽父親陳留侯提到今日若不去榆林,秦三小姐可能會遇難。
他最是逃不過這些道德束縛。
所以,他這次是為救人,並不是要一心求娶。
程子聃隨著田翹進了榆林,一抬頭,只見玉綿一張清秀絕俗的瓜子臉,眼睛大大的,櫻唇紅潤,一股骨子裡的千嬌百媚。
玉綿雖沒親歷過生死,但是自幼在餘氏手下過日子,經歷的算計和阻礙極為多,一旦事情有變,她的第六感總是很靈驗,就像是預知天氣那般,靈驗的出乎意料。
「程公子,事出緊急,還望公子先帶小女脫困。」玉綿看著程子聃的眼睛,往前走了兩步又扭頭對他道:「事出緊急,實在無法敘舊,望公子海涵。」
程子聃聽了,忙收回目光,將身上的披風脫下,披在玉綿身上,「三小姐跟著在下走,在下知道一條小路。」
程子聃沉穩和煦,儘管是給玉綿批披風,也是極為知分寸,未碰觸玉綿分毫。
東陽縣地處偏僻,比不得京城,一到了晚上頗為苦寒,此時更是飄起了小雨,冷颼颼的極為難受。
程子聃趕馬,玉綿和田翹在馬車裡,雨水又密集,不過半個時辰,程子聃的衣裳和頭髮濕的就水淋淋的,靴子也濕了。
天色漸暗,雨漸漸聽了,高山外的村戶門前的燭火亮了,冷月掛在漆黑的天幕,還是象徵著圓滿的月。
一行人悠悠然快出了東陽縣,忽然遇見一群齜牙咧嘴的東西一路橫衝直撞過來。程子聃避之不及,那些齜牙咧嘴的東西猛然咬了馬的馬蹄一下。
程子聃瞳孔驟縮,那馬兒卻受驚嚇過度,驚恐地掙脫了韁繩,馬車一下被掀翻在地。
那些齜牙咧嘴的東西越來越逼近,目露兇光,叫聲悽厲,尖長的利爪一下貫透了土地。
玉綿這才看清楚,這些齜牙咧嘴的不是獵犬,而是狼,且是餓了很久的狼。
那隻狼一對尖利獠牙若隱若現,嘴裡流著口水,閉口捲舌,拋爪勾地,明顯已經是餓了很多天了。
原本這裡的狼可以到山上抓捕些野鹿、山雞,但是最近大梁興兵甚重,四處砍伐林木,現在這些山狼連果腹的東西都尋不到,見到細皮嫩肉的玉綿,自然是飢餓感大增,眼睛裡油綠色的光芒似乎更盛了些。
玉綿見那隻餓狼一步步朝她逼近,不由嚇得四肢僵硬,手想摸起那隻匕首,卻遲遲無法伸手去觸碰。
那餓狼更進了一步,正張嘴要啃咬玉綿的臉兒時,忽然見程子聃驟然一沉將她擋在身後,被餓狼一口劃傷了手臂。
而後突然發力, 拔出塞在長靴裡的兵刃,直直戳向餓狼的眼睛。
餓狼吃痛,嗷嚎一聲便逃跑了。
「程公子……你的傷。」玉綿忙將荷包裡的金瘡藥取出,小心撕開他的袖,將血擠出來後,又上了藥。
「無妨,小傷。」程子聃嘴裡說著,一雙清煦和善的眉眼卻看向玉綿。
「哪裡是小傷,處理不好,怕是要發燒的,」玉綿蹙眉,言語清轉如珠,又因為添了一抹關懷的緣故,忽然就讓人不由的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