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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併除了腰間的腰帶,徑直將玉綿壓在身下,兩人肌膚相親,玉綿腦中忽然浮現出那日的夢。
夢裡的陳元瑜將她的後頸緊緊壓著,肆意又大膽地捏著她的寸寸肌膚,夢裡的又酥又麻,小口喘著氣兒,卻沒有半點排斥他的意思。
玉綿擰眉,想不通為何自己會做那樣的夢。
陳元瑜將外衫扔在地上,戲謔道:「綿綿,你生性固執守舊,你喜歡的不是趙恆,是我,你自幼便喜歡我,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認,不肯承認你看上了我一個浪蕩風流子。脫了衣服之後,意識不再受理性牽制後,你會如何?」
陳元瑜在這事兒上有種無師自通的洗腦和下流,他將玉綿的身子擺正,溫熱的身子覆在她上方,在她的眉心細細親吻……
一種曖昧熱烈的情潮彷彿隔了兩輩子一般,奔湧而來,玉綿腦中忽然一滯,聲音輕輕淡淡的,帶著些虛浮意識不清,「對不起,上一世負你……」
她這些日子一直在想,為何會做那種夢,又為何能預知陳元瑜操縱的整盤棋,她玄術能算出卦象,能算出八字,能推算星象,但是這些這般詳細點的卻根本不可能。
方才陳元瑜將她身子擺正,在她眉心細細親吻……跟最近她做的夢極為相似,日日夜夜從洞房到她身子接納他,每日開頭的動作便是這兩個:擺正、親眉心……
她從幼年時,唯一記得是葉氏給她請了國巫換命,其實現在細細想,葉氏有的是辦法哄著秦雙山,她之所以這般不過是尋個由頭,找國巫把自己重生的記憶封鎖。
不是換命,而是封閉、扼殺、強行忘記……
這是葉氏這輩子唯一給她的母愛,就是人為扭轉她的命,不是把福澤給旁人,而是犧牲自己,把所有的福澤全部給玉綿。
所以,她才會遇見世上最好的趙恆。
而如果這輩子沒有再次遇到陳元瑜,玉綿根本不會想起這些……
更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在上輩子是陳元瑜的侍妾。
聽到玉綿那句對不起,剎那間,陳元瑜整個人就滯住了。
目光輕輕起伏,面色掛著蒼白,但是眸底卻清明到了極點,他彎身撿起地上的黑色的長衫,扔蓋在了玉綿的身上,隨後穿上自己的,聲音暗啞低沉道:「……你魔怔了,請郎中來給你診脈。」
說完,便蹬上了長靴,冷冰冰又肅然地出門去了。
玉綿看著身上的他的衣裳,雖說不知道他為何是這幅反應,但是可以肯定她記起重生的事,他並不願意。
只是,此刻玉綿只覺得一顆心沉到寒潭裡一般,腦中昏昏沉沉。
她想回憶些什麼,但是卻總是零零碎碎的,一想便頭疼,頭疼欲裂的那種疼、
陳元瑜出門去,擰眉掃了一眼玉綿房裡忽明忽暗的燭光,深吸了口氣便出門去了。
正在換衣裳時,王貞鳳端著飯菜進來了。
王貞鳳似乎是認真打扮了一番,本就年輕,如今一身翠綠色的衣裙,髮髻上斜插一隻白珍珠的簪子,紅唇微微一動,似笑非笑,眉目清雅的很,「鳳兒知道公子忙,近日又寒氣甚大,所以熬了好久的蟲草參湯,一直等著……」 說著,一雙白嫩的小手兒將那一盅溫熱正好的白玉小盅放在陳元瑜的跟前。
陳元瑜一雙桃花眼滿是肅然,沒有半絲玩世邪氣,倒冷冰的跟趙都督有幾分相似,「討好男人,最為下乘。」
王貞鳳伸出素手將湯匙舀出一小勺,微微送到陳元瑜唇旁,「若是秦玉綿給你親手熬,親手喂,你也會這樣說?」
陳元瑜也是看出了王貞鳳眉目裡的神色,薄唇一勾,輕笑道:「韜光養晦,只為佳人一笑。」
王貞鳳垂下眼眸,白嫩的臉泛著蒼白慍惱,「你為了她籌謀多年,卻不想她早已經戀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