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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變得更加深重了，頹然說道：“小姐，請隨便看，我們這裡的胭脂水粉是鎮上最好的，全都是從通商口岸的洋人那裡直接進口的。”
“哈，我果然沒走錯，沒想到隨便問個路人就能找到這裡。”黃婉兒聲音甜美，顯得很是高興，在原地歡呼雀躍的樣子，青春氣息十足。
縱然是風流成性的秋生，此刻也抵不過黃婉兒這一番不經意間流露出挑逗，因為秋生心裡剛剛有了去怡紅院風流快活一把的想法，此刻看到黃婉兒這麼個極品的妓女，頓時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心中轉過千百回齷齪的想法。
秋生彎下腰，從櫃檯裡拿出一個胭脂盒，遞給一旁的左顧右看的黃婉兒，眼神極具內涵地調戲著對她說道：“小姐，試試這個胭脂吧，挺不錯的。”
黃婉兒接過胭脂盒，順手便開啟，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任婷似乎是很喜歡這個，低頭輕輕地嗅了嗅胭脂盒，用左手抹了一點胭脂擦在右手背上，邊塗邊回答：“你是說學這個啊……”
“學和做，意思是一樣的嘛！”秋生用手擺弄了一下自己的髮型，還很霸氣的甩了一下頭髮，豪爽地笑著回答黃婉兒。
“哦哦，從我十二歲起，我媽就開始教我了。”黃婉兒巧笑嫣然，她微笑著的時候，倍加惹人憐愛，簡直讓秋生產生了想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呵護一番的衝動。
“什麼？是你媽教你的！”秋生很震驚！非常震驚！難道她還是一個家傳的妓女！
黃婉兒依舊是一臉天真爛漫地笑著回答。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一點庸俗之氣：“是啊，可惜她死的太早，我只好到省城省城去學了……哎，你看這個顏色怎麼樣？”
秋生心中的惋惜之意，還有痛惜之情更加沉重了，他低頭悲傷片刻，然後猛地抬頭對黃婉兒問道：“對了，那你今年幾歲了？”
“十八歲啦！”黃婉兒的聲音簡直就像黃鶯的叫聲一般悅耳動聽，秋生聽得心都快化了。
“那豈不是做了六年！你有沒有想過做到哪一天？”
“沒有，如果我80歲還活著，我還會再做下去！”黃婉兒的態度很是堅定，一雙小粉拳頭握得緊緊的。
秋生這回是徹底崩潰了，他驚訝的開口道：“什麼！你不是被人強迫的？”
“哎呀。。這種事要講興趣，怎麼會被人強迫呢？而且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天啊，這個少女到底在說什麼？她難道是天生的**嗎……秋生真的已經徹底崩潰了，帶著一點不甘心，繼續追問道：“那……那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離開？”
“沒有，我要把我在省城學的東西，交授給這裡的女孩子，她們也一定會喜歡的！”
黃婉兒說話時臉上很是自豪，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先進文化的傳播者，她會讓鎮子上的女人們變得更加時尚、更加漂亮。
秋生這回不是惋惜，也不是崩潰，而是有些惱怒了，因為黃婉兒這句話打破了他所有的淫蕩的幻想，他頓時發現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妓女，而且她竟然還要教別人去當妓女，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秋生直接吼道：“你自己開心就行了。千萬不要教壞別人！”
黃婉兒愣了一下，她感覺秋生突然發神經病了，她覺得秋生現在就是阻礙她傳播先進文化的攔路虎，直接開口回懟：“哎呀，你的思想太落後了！”
秋生右手重重地敲了一下玻璃櫃臺，義正言辭地開口：“這不是思想落不落後的問，這是有關道德問題！”
秋生還一把將黃婉兒手上的胭脂盒奪了回來，接著道：“今天到此為止，我不做你生意了，請你回對面的怡紅院去吧！”
說完秋生橫眉怒目地看著黃婉兒，那模樣跟剛剛他看著黃婉兒的那種淫邪的眼神截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