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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瑤罵完後,又還想著手帕,她換了別的方式,湊上去撒嬌:「鶴雲行,你給我嘛,本仙女不要臉的嗎?髒掉的手帕當然要扔掉啦。」
鶴雲行見慣她轉切迅速地兩副面孔,好整以暇:「我是商人,不做虧本買賣,你拿什麼來跟我換?」
沈月瑤沒有他心機,沒有他狗,而且迫切想要把手帕要過來,只好問:「你想要什麼?」
鶴雲行握住她的手,優哉遊哉把玩著,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嘴?
沈月瑤耳根紅紅,小小聲:「狗男人,你想得美!」
仙女的嘴是用來喝露水的,不是用來幹壞事的。
車子在景苑別墅緩緩停下。
今晚月色真美。
沈月瑤尋思著今晚有很多機會可以把手帕拿走,根本不急於一時。
鶴雲行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景苑別墅裡,傭人早就下班回去,屋裡黑漆漆,沒有人。
沈月瑤輸入密碼進去後,手摸到牆壁上的開燈按鈕客廳裡明亮的吊燈亮起。
她鞋子沒換,心情怡然地找來花瓶,花瓶瞧著就挺名貴,上面雕刻的紋路,古典雅緻。
她又找來剪刀,在客廳的餐桌上,把鶴雲行今晚送她的花剪去過長的枝葉,好心情的一朵接著一朵地插進花瓶裡,有水滋養的玫瑰花盛放的艷麗動人。
鶴雲行拉開她對面的椅子:「鶴太太,要手帕的話,彈首曲子也可以。」
客廳裡,放置著一架鋼琴。
沈月瑤不像她小嬸徐扶熙,現在是享譽國際的小提琴家,會演戲,會拉琴,她小叔彈鋼琴也有一手。
鶴雲行也會彈鋼琴,認識六年,沈月瑤只見他寥寥彈過幾次,他彈琴的感覺給人不一樣,像是優雅的瘋子,孤獨又傲慢,彷彿沒有人可以觸碰到他,她離他格外遙遠,和小叔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忽而想起一個問題,其實她對過去的鶴雲行,一無所知。
她只是偶爾從鶴爺爺口中得知,鶴雲行從前就是一個壞小子,不聽管教,老是惹他生氣。
鶴雲行從前的生活是怎麼樣的?鋼琴是什麼時候學的,他的紋身又是在什麼情境下刺上去的,為什麼跟自己父親關係不好……
沈月瑤想到這些,不由出了神。
「鶴太太,考慮好了嗎?」鶴雲行繼而問。
客廳裡這架鋼琴就是他的,他工作忙,有時間彈琴的時候並不多。
「狗男人,你幹嘛為難我呀,我只會彈小兔子乖乖,把門開……」
沈月瑤小的時候就不愛碰樂器,她是音樂白痴,還五音不全。
鶴雲行寬容不已;「彈這個也可以。」
沈月瑤立馬接話:「說好了,不許反悔。」
「嗯,不反悔。」
月色從落地窗灑進來,昂貴的水晶燈下,客廳玻璃桌上擺放著修剪好的玫瑰花。
沈月瑤開啟鋼琴蓋,她手摁在白色琴鍵上,試了一下音。
鶴雲行坐在她的旁邊,似笑非笑地等著她彈一曲《小兔子乖乖》
沈月瑤指甲塗著一層粉嫩的護甲油,雙手放在琴鍵上,動作生疏地彈著曲子,取悅坐在她旁邊的狗男人。
沈月瑤還彈錯音了,還忘記後面怎麼彈了,那麼簡單的曲子,她還彈得那般不像話,但她不管,幾乎是亂彈一通,企圖矇混過關。
一曲結束後,她扭頭,眸光亮晶晶的:「彈完了,可以把手帕交給你的仙女老婆了嗎?」
鶴雲行似笑了:「彈得這麼敷衍,怎麼好意思開口的?」
沈月瑤笑容收斂起來,苦著一張臉:「你幹嘛為難我呀,你好討厭。」
沈月瑤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