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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可能是我這輩子享受的最優秀的女人了,必須得有點儀式感。光頭這麼想著,直起身子,回到客廳,把迷藥塗滿毛巾,回來放在夏杉杉的鼻子附近,然後自己走進衛生間,脫了個精光,開啟花灑洗澡。
二十分鐘後,他赤裸著身子走進臥室,太陽偏移,午後慵懶的陽光曬得他渾身每一個汗毛孔都在舒張,無比舒適,他再也抑制不住噴張的熱血,由下向上掀開夏杉杉的裙擺……
突然,房門被開啟,雜亂的腳步聲衝進臥室,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上半身就被死死按在床邊,一把尖刀對準他的太陽穴。
他要說話,被人一巴掌扇在嘴上,打松一顆門牙。
一共有四個人,一胖一瘦兩個二十出頭的牤蛋子正控制著他,瘦的腦袋包著紗布手臂上都是紋身,胖的三角眼滿臉橫肉剛才扇巴掌的就是他;拿刀的人年紀稍大,四十多歲,梳著老式的三七分頭,光頭記起自己剛到三道河那天在二手車店賣車的就是他;還有一個人大概三十出頭的年紀,最後進屋的,穿著一身白衣服,臉上稜角分明,五官輪廓清晰,英氣逼人,但眼角眉頭又隱隱散發著一股暴戾之氣。
白衣男動作利落,進屋後看都沒看光頭一眼,直奔床上的夏杉杉而去,扔掉毛巾就要扇巴掌,可他的巴掌沒扇下去,而是捏住夏杉杉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看了看,這才看向光頭,琢磨一下,問:「你他媽也不是張文華呀。李玉竹呢?」
光頭瞬間明白,這是捉姦的,但是抓錯了物件,同時他也依靠多年混社會的經驗看出眼前這白衣小子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這不是在提問,而是在宣戰。
光頭也不是吃素的,咧嘴笑了笑說:「兄弟,你走錯地方了吧?打擾了我和我女朋友的好事兒合適嗎?」
白衣男一腳蹬在他胯骨上,「我操你媽,這是我家!快說李玉竹和張文華在哪,要不然我把你腸子掏出來!」
光頭不動聲色,白衣男片刻都沒等,搶過三七頭手裡的刀直奔光頭的下腹劃去,光頭撅起屁股一躲,刀子在他肚子上留下一條血口。
這個動作深深刺激了光頭。現在世道變了,黑社會都在陽奉陰違地搞錢,他很多年都沒見過白衣男這種好勇鬥狠的人了,一時間很想跟白衣男鬥一鬥。
他梗著脖子,保持笑意,說:「這兒沒什麼張文華,我也不知道李玉竹是誰,這要真是你家的話,你還不知道哪能藏人嗎?」
白衣男想了想,給三七頭使眼色,三七頭帶著花臂小夥粗暴地拉開衣櫃檢查,然後又走出臥室,去搜查其他的地方。
這一期間,白衣男端起床頭櫃上的半杯水澆在夏杉杉臉上,夏杉杉的手指動了動。
光頭認真聽著臥室外的動靜進入最遠的一個屋子,忽然翻眼看向橫肉壯漢,「孫子,以前光仗勢欺人了,沒怎麼打過架吧?」
說著,他左手掏向橫肉壯漢的褲襠,狠狠扭了一把,橫肉壯漢本能地鬆手護住襠部,他旋即起身,用剛剛偷偷纏住迷藥毛巾的右手連續三拳擊中壯漢的口鼻。
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發生,壯漢鼻口穿血一時有些發蒙,白衣男揮刀便捅,光頭不躲反進,右臂準準夾住白衣男的胳膊,稍一用力便將刀子掰掉,而後如法炮製,三拳打爛了白衣男的嘴唇。
外屋三七頭聽見動靜馬上往回返,光頭朝白衣男眨眼一笑,撿起刀子跑到門口,直接一刀攮進迎面而來的花臂小夥腿上,三七頭手無寸鐵,轉而去搬凳子,轉身之際,光頭將刀飛出,刺中他的肩膀,而後推開門狂奔而去。
勝利了!在黑社會的圈子裡不是把對手打得多慘才算勝利,在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的情況下能毫不吃虧地全身而退也是一種勝利——日子還長呢,今天我跑了,明天落進陷阱的人就是你。
美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