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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狠狠的教訓,不過那個粗心的魔法師也有可能成為第一個犧牲者。想到魔法師,列夫就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身體,他最怕的就是被敵人的魔法師給看穿了。雖然他很想離開這個位置,但是在所有敵人的注意力(包括那個魔法師)都集中到這裡的時候,一塊再不怎麼顯眼的石頭再不怎麼顯眼的移動都脫離不了他們的視線的。
那個剛才宣佈同伴死亡的傢伙向這裡走了過來,貓著腰,小心翼翼的。看到他的舉動,列夫大喜過望——看來敵人的魔法師也沒有想象中的高明,否則的話,列夫早就成了箭靶了,哪裡還需要一個傢伙過來試探呢。
盜賊就放任敵人從身邊經過,而沒有攻擊,那個傢伙的注意力集中到貝漢的身邊一帶,沒有對這塊石頭多加註意。然後,就在他蹲下來檢視同伴的死因的時候,他的脖子上面也出現了一把飛刀的刀柄。
這是一個危險的賭博,列夫打賭那個魔法師沒有看出來他的動作,要麼他的魔法不過精通,要麼他的視力不夠敏銳。如果一切都按照盜賊的設定的話,所有的敵人都不會多注意這塊石頭,而把想象中的敵人的位置設定在那三個不會動的身體的另外一側。
列夫勝利了,只要沒有魔法和弓箭向他招呼過來,就證明他的賭博已經勝利了,敵人的行動馬上就停了下來,列夫壓下心頭的狂喜,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耳朵裡面,從空氣的振動中探詢每一個可能有用的資訊。
黑暗中只剩下一片寂靜,唯一隻有遠處火光中的戰鬥聲音不時的傳過來。所有的人都躲藏在黑暗中,幾乎和黑暗融合成一體,這是一場耐力的較量,誰先動,誰就會成為獵物。
但是時間對列夫不利,因為他的兩個同伴即使現在沒有生命危險,這樣等下去而不救治的話,很快也會有了,必須想一個辦法來儘快的消滅敵人。雖然如此,盜賊並沒有作出任何鹵莽的舉動,因為他知道一個不好的話,別說救人,自己都要別人救了。
對峙在繼續,就在列夫開始感到有些急噪的時候,他的耳朵裡面聽到了一陣沙子移動的輕微聲音——他的對手按耐不住,開始行動了。
……
愛爾娜的意識從昏迷中暫時醒過來,然後就馬上感到那幾乎讓她立刻回到昏迷狀態的痛楚。身為治療師,她對人的身體結構瞭解的很清楚,從自己身上傳來的不同感覺就大致可以知道自己受到什麼傷害。
兩件武器刺入了左肩和右膝,同時瓦解了這兩個肢體的活動能力,特別是左肩,那把劍——不知道是不是劍,但是一定是利器——刺的是如此深入,讓肩膀都幾乎要脫落了。如果不盡快把它拔出來的話,這隻手臂恐怕就要廢掉了。右手的骨頭在和那個鐵錘的正面碰撞中完全的碎裂了,整隻手像爛泥一樣無法動了,即使有治療術,想要恢復這種程度的傷害也絕對不是一兩天可以完成的。和這些肢體一樣,胸部在剛才的攻擊中也受到很大的傷害,即使有右手的犧牲作為緩衝,骨頭也一定受到傷害了,每一個最輕微的呼吸都讓胸膛傳來無法忍受的痛苦。愛爾娜很快就明白自己現在的傷勢讓自己沒有辦法動,即使早就施展了治療術也是一樣。
怎麼辦?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唯一的聲音是從遠處傳來的,由於痛楚的影響而顯得模糊的聲音。似乎敵人認為她已經死了,所以把她的屍體隨便的丟在這裡。同伴們現在怎麼了?身邊沒有任何格鬥或者人說話的聲音,證明戰鬥已經結束了,如果是同伴們獲得勝利的話,那她絕對不會被一個人就這麼丟在地上不管的,那麼說……
“都死了嗎?”愛爾娜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話,但是即使如此,胸部依舊產生了撕裂般的感覺。
突然間,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離開神殿後的那段旅途在腦海裡面變的隱約模糊起來,好象是一場夢,一場從來不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