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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記憶裡是不是也是如此。她垂下眼睫，&ldo;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你找課代表吧。&rdo;

&ldo;哦哦哦沒事，不好意思。&rdo;譚峰想到慕如一沒去跑操，桌子上又放著剛接的熱水，頓時，臉鬧了個通紅。&ldo;那個，你要是不舒服，就去校醫室。&rdo;

男生紅著臉提醒她，目光真摯而誠懇。

即使過了那麼多世界，慕如一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能這麼兩面，愛欲其生，惡欲其死。許是她盯著譚峰時間太長了，對方臉變得更紅了，結結巴巴問：&ldo;怎麼了，你看什麼？&rdo;

記憶是不會改變的。慕如一在心裡默唸，但她可以透過這些記憶里人物性格反應推測完善自己想要的結果。

&ldo;譚峰，我忽然發現班裡，你跟譚本都姓譚，你倆是兄弟嗎？&rdo;身體裡彷彿有另外一個人脫口而出。

&ldo;……哈哈，怎麼可能，我跟他，可一點都不像。再說姓譚的可多了，你怎麼忽然想問這個，是聽到什麼了嗎？&rdo;

&ldo;沒事，我就是好奇問問。&rdo;

&ldo;哦這樣啊。其實譚本啊，我以前也認識他，碰巧家住的近，你要離他遠點，那個人，就是個垃圾東……嗷！&rdo;譚峰正說著話，忽然臉上捱了一巴掌。

他茫然地捂著臉，看突然站起來的慕如一。

雖然只是記憶，這裡的人都是程式碼，但是看不順眼還是要揍！

慕如一又揮了一巴掌出去，正好在他臉上形成對稱的巴掌印，輕輕一笑，&ldo;這是我打的，認清了。&rdo;

周圍同學的驚呼和竊竊私語慢慢消失了，慕如一往譚本位置看去，正好撞上他幽深的眼神。

顧不得多想，身邊已然換了一番景象。次日跑操，班級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慕如一從書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本子，走到最後，遞出去，&ldo;這個給你。&rdo;

見譚本不接，她趕忙解釋，&ldo;這是我整理的筆記和錯題，你認真看，成績就上來了。&rdo;

&ldo;然後你成績好了就那群男生就不會欺負你了。&rdo;她一向是乖乖女，性格乖軟善良，雖然被譚峰科普了一通譚本的惡劣事跡，但還是覺得男生做的不對。回去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不再受人欺負的辦法‐‐就是學習好。

在學校這個城堡裡，學習好有天然的優勢，一般班裡的混子學生會離好學生遠一點，對方身上自帶老師看照，欺負比較麻煩。

她的手固執地伸著，譚本幽深的視線看了看她，最後默不作聲地接下。

那一刻，慕如一感受到了心臟裡開心的聲音，像鼓點。

譚本成績變好了，但是被欺負的情形沒有改變。

慕如一看著周圍同學都在打掃衛生，自己手裡也握了塊抹布。哦，是學校大掃除。她跟許敏方園道，&ldo;我去接點水，洗抹布。你要一起嗎？&rdo;

&ldo;好，我正好要上個廁所。&rdo;許敏道。

&ldo;你倆去吧，我把咱們三個位置先掃一下。&rdo;方園拒絕了，於是慕如一跟許敏手牽手去洗手間，但靠近教室的那個洗手間人太多了，人人都在排隊接水，涮拖把。

&ldo;頂樓有廁所，沒什麼人去，我們去那！&rdo;正在苦惱間，許敏想到了一個絕對沒什麼人去的好地方。

兩人就往頂樓走去，卻在樓梯拐角聽到了拳打腳踢聲，還有男生的悶哼。

校園暴力！不會是譚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