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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現在跟你說這些，是這些天我對你的觀察有了些推測，如果你願意，我想我們能知道的更多。&rdo;

&ldo;從你所掌握的一切知識和技能來看，小姑娘，你只有高中生的水平。&rdo;

&ldo;可我明明是上了大學的……&rdo;慕如一在他的言語下，臉色慢慢白了，顯然，她自己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去面對而已。

&ldo;你關於大學的那些記憶都是假的，記憶在欺騙你。&rdo;

&ldo;前段時間我在自己身上做了一個小實驗，還算有成效。&rdo;瑟緹溫柔的注視著她，&ldo;我隱約明白了一些自己的記憶，我想，這或許能幫到你，你要試試嗎？&rdo;

慕如一的眼睛輕輕眨了眨。

她在沉默。

這個世界把她的一切計劃都打亂了，她本來是準備做什麼，哦對了，她本來是準備找到譚本，譚本說這個世界的他會把一切都解釋給她聽，然後她把一切解決，回到自己的世界。

但是一切都不對。

她沒有找到譚本，她現在一點他的訊息都不知道。

她能相信瑟緹嗎？這個人……跟譚本有關係嗎？她忍不住又細細觀察眼前的男人，但他總是帶著面具，她看不清他的面容神色。其實她心底是偏向相信的，但身上的秘密太多，忍不住遲疑。

&ldo;實驗是什麼樣的？你能先說說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瑟緹道，&ldo;實驗很簡單，我提取了自己那些不確定的記憶，把它存進t網，在資料網裡生成人格形象編造虛擬世界，重現當時的經歷。&rdo;

&ldo;那會對其他的記憶有影響嗎？之後還會有這些記憶嗎？&rdo;

&ldo;這要看你的選擇。&rdo;瑟緹聳聳肩，&ldo;我當時覺得這些記憶非常困擾我，所以把它們都封存起來了，不過現在有了些想法，可能有天我會主動吸收它們吧。&rdo;

慕如一點點頭，起身離開教室，&ldo;我明天給你答覆。&rdo;

遊戲裡，慕如一殺完今日份的獵物，跳到樹上，沉默地看著遠方。

少年看出她心情不好，懂事地收好獵物，替慕如一跟狐遲完成交易，然後輕手輕腳跳到樹上，坐在她身邊，&ldo;你怎麼了？&rdo;

&ldo;叫師父。&rdo;

少年支吾了幾句都沒說出口，&ldo;你說你怎麼不開心吧？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rdo;

&ldo;坐下。&rdo;慕如一按住他肩膀，嘆了一口氣，&ldo;只是覺得心煩。&rdo;

&ldo;怎麼了呢？&rdo;

&ldo;我在找一個人，但總是找不到。其實我懷疑他已經出現了，但是，不確定。&rdo;她想著瑟緹身上偶爾一閃而過的熟悉，有好幾次懷疑對方是不是譚本，但是感覺又不對。視線不經意從少年臉上滑過，突然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睜大了眼睛，&ldo;你，你的眼睛怎麼突然變了？&rdo;

&ldo;怎麼變了？還是好好的啊。&rdo;少年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十分不解。

&ldo;形狀變了。&rdo;之前是明朗元氣的鹿眼，現在眼尾上挑，眼角向下，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

&ldo;譚本？&rdo;她喃喃，

&ldo;譚本是誰，你要找的人嗎？&rdo;少年疑惑著看她，&ldo;手摸摸自己的眼睛，我眼睛一直是這樣的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