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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有個理由一…&iddot;如果我把時間耗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她,也就是我太太,會非常生氣。&rdo;他趕緊補充說,&ldo;我倒不是責備她。她有權利懷疑。我跟別人私通,就把這個權利給了她。
&ldo;不過,一點點小事,就連對別的女人說一兩句好話,都能引得她醋意大發。明白我的意思吧?她就哭起來,說她在我眼裡女人味還不夠,說她還滿足不了我的需要。&rdo;他眼睛向上一抬,無奈地看了看斯蒂菲,&ldo;你知道結果會怎麼樣。&rdo;
斯米洛再次看了斯蒂菲一眼,示意她不要上火,以免打斷這個人在外遇問題上的喋喋不休。
&ldo;我沒有跟你們談有關那個女子的細節,因為我不想讓我太太不高興。最近我們在這裡關係不錯。你知道,這次到這個地方來,她還帶了一些性用品,給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來點刺激。她有點兒把這一次看成是第二個蜜月。在唱詩班的大客車上,是不能亂來的,可是每天晚上到了我們自己的房間裡……喔喲。&rdo;
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可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好像橡皮面具的塞子被人拔掉了似的,一下子就癟掉了。
&ldo;可是,如果我太太聽到我對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或者身材非常注意,她也許會認為我在內心對一個陌生人起了邪念。我就會莫名其妙地倒大黴。&rdo;
&ldo;我們理解。&rdo;斯蒂菲把手放在丹尼爾斯的手臂上,露出難得的‐‐但斯米洛知道是假惺惺的‐‐同情。
&ldo;丹尼爾斯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能把你在飯店走廊上看見的那個女子給我們比較詳細地描述一下?&rdo;
他看了看斯米洛。
&ldo;你有紙筆沒有?&rdo;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哈蒙德從甜美的回憶中猛然拉回現實。他沉浸在這段特別的回憶之中有多久了?他看了看儀錶板上的鐘。二十分鐘上下。
電話響了第三下。他抓起電話放到耳邊。
&ldo;什麼?&rdo;
&ldo;你究竟到哪裡去了?&rdo;
他很生氣地說:&ldo;你知道,斯蒂菲,你有必要來點兒新的內容。你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問我了,而且還是這副老腔調。&rdo;
&ldo;對不起,不過我這個鐘頭一直在給你的住處打電話,而且留了言。我最後決定還是打你的手機。你是不是在自己的車上?&rdo;
&ldo;是的。&rdo;
&ldo;你出去了?&rdo;
&ldo;又說對了。&rdo;
&ldo;哦。我沒想到你今天晚上會出去。&rdo;
她是在暗示,讓他解釋一下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去的,可是他已經沒有義務把他的時間安排告訴她了。就在他們的關係中止的當天晚上,他不是心灰意懶,而是出去了,這也許刺痛了她的自尊。
如果知道了他出來的真實目的,她肯定會難受的。他像個性變態者,守在黑黢黢的街道上,等著想看看ae拉德醫生是不是昨晚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她還問他知不知道他自己眼睛的顏色像暴風雨前的雲。
他真想告訴斯蒂菲,氣氣她,可是沒有這樣做。
他用袖口擦了擦臉。
&ldo;什麼事?&rdo;
&ldo;第一,梅森已經把佩蒂約翰的案子交給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rdo;